经理说,“我到处找您,在这个包间的监控里现了您,这才找过来。”
“什么,包间里居然有监控?”栗总吓了一跳,自己刚才那些淫相,岂不完全被记录了下来?
“哦——找我有什么事情?”赵旭东问。
“是这样的,”经理说,我们老板吩咐我一定要保护您和夫人,刚才,我的人从监控里现,这家伙——”他一指栗总,“对夫人胡言乱语,还要动手动脚,我就赶快找您——”
“哦?”赵旭东装做吃惊,“有这样的事情?栗总原来是这样的人?赶快报警!”
“报警?”栗总吓了一跳,随即冷笑一声“恐怕你们监控里的那点东西,定不了我的罪?”
“是吗?”赵旭东又问经理“这个栗总经常来这里吗?类似的情况还有吗?”
“当然还有许多,有几次还得手了。”经理回答,“还有他和保镖动手殴打受害人的证据。赵先生想的话,肯定能治他重罪。”
“那就快点,把证据马上整理出来。”
经理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报案的事情,我来做吧。”赵旭东对廖悦兮说。
“别——赵先生,先别报案——”栗总大汗淋漓,“我——我刚才是在和廖总谈生意。”
“谈生意?我不信。”赵旭东说“还是先报案,等警察来了你和警察解释吧。”
“真的,真是在谈生意。”栗总赶快说,“不信你问廖总,我们就要签协议了。这不,她的秘书都把资料送过来了。”栗总求救似地看着廖悦兮。
“是吗?赵旭东恍然大悟,怪不得栗总刚才骂我打扰了你们,看来还真是我的错。”赵旭东给廖悦兮道歉,廖悦兮忽然就明白他想干什么了,心中真是又喜又恨,这家伙,太有才了!
廖悦兮就打开资料袋,拿出几份协议,说“栗总知道,我们公司是做矿山机械的,如果栗总不需要矿山设备,也可以购买我们集团的其他产品。不过,我们公司最近获得大笔资金注入,一般不签订千万以下的协议。”栗总心有不甘,但无可奈何,从廖悦兮的协议中选出一份与自己公司能对接的,征求了廖悦兮的意见,签了一个两千万的协议。廖悦兮也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赵旭东冲栗总竖起大拇指“栗总豪爽,真有魄力!”
栗总擦着脑门上的汗“赵先生真人不露相,廖总有你,早晚要成大事。栗某佩服,佩服。”
廖悦兮收起合同。经理刚好拿着一个u盘进来,交给赵旭东。栗总一脸期待,双腿颤地看着赵旭东。赵旭东对廖悦兮说“人家栗总够义气,咱也不能做坑害朋友的事情。悦兮你以后说不定还会和栗总合作,是不是消消气,把它给了栗总算了?”
廖悦兮能说什么?只是冲赵旭东翻白眼,赵旭东痛快地把u盘交给栗总,栗总千恩万谢。
赵旭东牵了廖悦兮“事情办成了,悦兮,早点回家休息吧。”说完径直走了出去。栗总敢怒不敢言,他估计赵旭东肯定留有备份。他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劲,说不定,这两人的离婚,压根就是假的,自己是不是掉到坑里去了?
廖介武和廖盼兮根本就没离开,只是躲了起来,见赵旭东和廖悦兮一起离开,就知道坏了事。赶快跑回包间,见那栗总暴怒地踢打着刚刚爬起来的几个保镖。廖介武忙问“栗总,怎么回事?”栗总把红的眼睛瞪着他,忽然暴起,一脚狠狠地踹在廖介武肚子上,廖介武立刻惨叫着倒在地上,栗总冲上去,跪在他肚子上,揪住他的头,狠狠地抽着耳光。廖盼兮吓坏了,忙上来拉廖栗总,“栗总息怒,有话好好说。”栗总反手一个耳光抽在她脸上,手上用的力气很大,廖盼兮立刻捂着脸倒在地上。一个保镖上前,一把提起她来。栗总站起来,盯着廖盼兮。廖盼兮已经明白栗总没能在廖悦兮身上得逞,害怕他把火气撒在自己身上,当下害怕得缩起身子,抖作一团。
栗总又踹了她一脚,在廖盼兮的痛哭声中,对手下一挥手,愤愤地骂“妈的,敢阴老子,你们给老子等着。”带着手下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栗总签下的协议,和矿山机械不沾边,却可以由集团的其他企业完成。廖悦兮第二天带了这份协议到了廖家大院。
廖介武和廖盼兮正在捂着肿的脸向刘氏一嘴一舌地告账,见廖悦兮进来,刘氏大怒“悦兮你怎么搞的,好好的宴会,为什么要让那个姓赵的小子搅局?”
廖悦兮已经察觉到昨晚是廖介武和廖盼兮给自己设的局,当下也愤怒地看着两人。
廖盼兮恶人先告账,喊道“廖悦兮你个贱人,你自己遇人不淑签不成合同,还让栗总迁怒我俩,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想把集团搞垮?”
廖介武也大骂“廖悦兮你这个不要脸的,都离婚了,还把那废物叫过来坏事。”廖悦兮冷冷地盯着两人“你俩干的事自己心里清楚,还有脸说我。”
刘氏冷笑着说“我让你们三个去谈生意,你们倒好,自己人先争斗起来。尤其是你,廖悦兮,你可真的狠心,惹下了栗总,让他们替你受惩罚。”
廖悦兮扬了扬手中的协议“奶奶,昨天我和栗总签订了协议,今天我是给奶奶送协议过来的。”
“协议?你和栗总签订了协议?”刘氏脸上写满了怀疑。
“好你个廖悦兮,”廖介武跳着骂,“你怕奶奶怪罪你,居然煞费苦心地搞了个假协议骗奶奶,你完了,等着被赶出家门吧。”廖盼兮也怒骂“你这贱人,你没陪栗总上床,有能力签协议?奶奶会上你的当?”
“假的,我不看。”刘氏愤怒地说。
“奶奶,协议是真的。”廖悦兮耐心地解释,“有效期只有今天一天,要是不能换成正式合同的话,就会作废的。”栗总签订协议时没安好心,一方面,他知道廖氏集团已经山穷水尽,故意签了一个两千万的大单,让廖氏集团拿不出对等的保证金,另一方面把正式合同的签订时间限定在一天内,根本就不想让这个协议生效。
刘氏一脸讽刺的看着廖悦兮“悦兮啊,奶奶本来很看好你,你诚实善良。可跟了那个姓赵的小子,你变坏了,连奶奶也敢骗。你就是冲着那百分之五的奖励来的吧?”
“奶奶——”廖悦兮还想做解释。
刘氏挥挥手“你走吧,念在你初犯,我就不处罚你了,下次还敢这样,一定把你一家三口赶出家族。”
“奶奶,协议是真的,你不看一下吗?”
“不看!”刘氏果断道,“赶快滚,要不我就找人来把你打出去。”
“滚!滚!”廖介武和廖盼兮也幸灾乐祸地喊。廖悦兮流着泪离开了廖家大院。
坐在车上,她哭着给赵旭东打了个电话。赵旭东却笑着说“廖家人有眼无珠,破产是迟早的事情。悦兮,协议不会白签,你把它转让出去。”
“转让?”廖悦兮一头雾水,协议还可以转让。
“你给蒋一鸣说一声,我猜他用得着这份协议。”赵旭东告诉她。
廖悦兮半信半疑地给蒋一鸣打电话说了协议的事情,蒋一鸣欣喜若狂,说这是难得的礼物,北晋贸易公司的协议相当难签,因为栗总靠着背后市政府的支持,一向拿着这些协议吃拿卡要。他当下表示,要向廖悦兮支付百分之五的奖励。廖悦兮认为蒋一鸣给自己的帮助太多,不肯接受。蒋一鸣却以廖家有了规定,不能让廖悦兮吃亏为由,要求她必需接受。不一会儿,蒋一鸣派来的人就在机械公司楼下从廖悦兮手中拿走协议,同时递给她一张一百万元的支票。
廖悦兮拿着支票了一阵子愣,原先以为,赵旭东给自己带来的是无尽的晦气,现在看来,沾着赵旭东的事情,都是有利益的事情。
晚上,廖介文给她打电话,问她合同是不是真的,她说是真的。又问她是不是把合同转让给了一鸣集团,她说是。廖介文就悲叹一声说“咱们是一家人,为什么不能精诚团结,非要内讧窝里斗。这么下去,廖家还有未来吗?”
听他的口气,好像也是在数落自己。廖悦兮来了气“你想精诚团结,可有人偏偏想的是攘外必先安内,想排除异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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