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元冷笑一声,拿出手机,“你要是敢骗我,今天就走不出去了。”
“张总,听一个姓归的人说,你把欠廖氏集团的钱还清了,有这回事吗?”
这一问,点燃了张浩心中的愤怒,他鬼主意一下子就有了好你个归一,虽然我哥不让我惹你,可你是自己碰到枪口上来的,这可怪不得我了。
立刻哼了一声,“什么姓鬼的姓神的,我什么时候欠过债?又什么时候还过债?小小的廖氏集团,也敢坏我的名声。刘庆元,你到底安了什么心?”
“敢使诈?”刘庆元把手机装进口袋,“拿张浩来吓我?先抽你个满脸开花——”
“脸还能开花?”归一问,反手一掌,刚从地上站起来的一个小混子,惨叫一声,脸上皮开肉绽,血流如注。“是这样的吗?”
见归一出手迅捷,心狠手辣,刘庆元吃了一惊,他怒道“敢打我的人,我要断你四肢——”他身后的一个保镖立刻向归一扑过来。
“断四肢——”归一迎面一掌,保镖仰面倒地,他脚尖轻点四下,保镖出惨嚎,“是这样吗——”
“你——刘庆元见自己赖以作威的保镖瞬间手脚齐断,立刻意识到眼前的归一绝不简单,不由得吓出一头汗来。
“拿钱吧,廖氏集团的八百万,都已经三年了。”归一说。
“这钱,不能还。”刘庆元硬着头皮说。
“理由?”归一的话很简短。
“他们——”刘庆元飞快地着理由,“他们的产品不合格——”
见归一的目光刀子般地射过来,他又说“他们的轨道硬度不够,像面条一样——”
归一指着轨道,从远处延伸过来的两条铁轨,忽然卷屈起来,像躬起身子的巨蛇,从那边冲过来的十来个手下,骑在躬起的轨道上,高达十来米,吓得抱住铁轨鬼哭。“是这样的吗”他问。
刘庆元吓得头皮麻了,可话已经出口“他们的吊门,根本就站不稳——”
“哦——”归一又看向吊门,龙门架一般的吊门,就变成杨柳枝条一般柔软,忽地摆扑向地面,从那边跑过来增援的十几个手下,被摆到十几米外,有的折胳膊有的断腿,又是一阵狼嚎。“你说的,那一定是这样的了。”
“归——归先生——”刘庆元大叫起来,如果说,他连这等手段都看不出厉害的话,那就早死了十回八回了。“钱我给,我全给——”
“别忙——”归一说,“先打张浩的电话。”刘庆元颤抖着又拨通张浩。
“刘庆元你小子还有完没完——”那头张浩不耐烦的声音。
归一夺过手机“张总,我是归一。”
“归——归一,你——你有什么事?”张浩惊恐了。
“张总啊,我的记性明显不行,还以为你还上了廖氏集团的欠款,多亏你提醒,说没有归还,我马上就再去向你要。”
”别——别——归先生,我——我是骗刘庆元的。我不是全还了吗,昨天——昨天的事情。”“哦——有这回事情?”归一说,“那你详细说一下——”
“归先生,我说——欠条上是一千五百万,实际上是我威胁了廖氏集团,应该给三千万的。”“你说对了,我想起来了。”归一说。
“我还付了三年的利息,二百万吧。“
“唔——这个也有。”
”又给了您跑腿费——一百万是吧——”
“是的,我一再拒绝,是你非要给的,我盛情难却,就收下了。”归一说,“张总啊,你太谦虚了,明明给过了,却说没有给,害我差点对不上账。”
“对不起,归先生——“张浩那头显然很惶恐。
归一把手机还给刘庆元“这下你信了吧?我没有骗你吧?”
刘庆元心里把张浩骂了个祖宗十八代操翻天,哆嗦着说“归——归先生,我——我们当初也——压价太狠,也还您双倍,行吗?”
“表现不错。”归一满意地点点头。
“也付您二百万利息和一百万跑腿费——”
“好,不能比张浩落后!”归一称赞。
“归先生——这——”刘庆元为难地指着轨道。
铁轨还是那么高地曲着,十几个手下,已经叫喊得没力气了。
归一笑了。
刘庆元说“归先生,我再出一百万,请您——”
“钱真是个好东西!”归一感慨说,“其实,人家的产品根本没有质量问题,是吗?”
“是的,是的。”刘庆元连连点头,“刚才是我胡说的。”
就见归一一挥手,铁轨自动恢复,十几个人落到地面,心有余悸地瘫软着。吊门又高高矗立,倒在地上的十分几个人也手脚自如了。袭击归一的保镖,神奇地站了起来。那个被打得满脸开花的小弟,脸上的花凋谢了,脸又是完整的脸了。
刘庆元的眼睛瞪成圆球,嘴巴根本合不上。扑地跪倒“归先生,您的手段太神奇了,真美妙啊,高人,收了我吧。”
归一把廖悦兮公司的账号给了他,刘庆元痛快地转了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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