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悦兮这才知道她是真的,故意的冷淡自己,顿时心如针刺刀剜。她含着泪,伤心地说“芬子,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楼下传来一声亲切的呼唤“芬子——”何芬芬立刻眼睛一亮,大喊一声“贺雅,我在这里,楼上,你快上来。”说罢,闪身出了屋,去接贺雅。只听到何芬芬在楼上跳着脚让贺雅快点,贺雅喘着气冲上二楼。二人立刻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何芬芬说“我刚才出来看,你还没来,刚进去,你就来了。”她笑着骂贺雅“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我孤独得直想跳楼。”
贺雅反击“你孤独我就不孤独了?你为什么也没来看我?”
何芬芬“呀——”了一声,压低声音说,“我哪里敢出去,何家的人和游家的人不知道在哪里埋伏着呢。我不想给我老公找麻烦。”
“你老公保护不了你。甩掉他算了,我替你重找一个更好的。”贺雅打趣说。
“大坏蛋!”何芬芬喊,“敢说我老公的坏话,我拧掉你的鼻子。我自己找的老公,就是跟着他去要饭,也得过下这一辈子来。”
两人打闹着,手挽手走进屋来。看到廖悦兮,贺雅很是意外“廖——悦兮,你也来了?”
廖悦兮见贺雅的态度,虽然不像何芬芬那么冷淡,但也肯定和自己拉开了距离。因为她喊出的第一个字是“廖“,不知道她下意识地想怎样称呼自己,也是“廖女士”?
“她是自己上来的,”何芬芬说,“我刚才请廖女士到楼下等我丈夫,她没走。”
“哦——悦兮,”贺雅问,“你也是来找归大哥治病的?”
“是的,”廖悦兮点点头,“我昨晚和归大哥约好的。”
“请称我丈夫为归大夫。”何芬芬不客气地说。
“芬子,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廖悦兮的泪又涌上来了。
“悦兮,”贺雅走到廖悦兮身边,“你和归大哥约好,是要给你未婚夫治什么病吗?”
“未婚夫?”廖悦兮愣了一下,立刻明白她是什么意思,马上纠正,“他不是我未婚夫。”
“是已婚丈夫!”何芬芬冷冷地说。
看到廖悦兮投向何芬芬不满的目光,贺雅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她纠结了一下,就按你的称呼吧,是白——冠宇哥哥,坐在楼下的那位帅哥。”
“对!”廖悦兮点点头,“我是来给冠宇哥看病的——哎,你怎么知道他叫白冠宇,你还认识他?”
贺雅苦笑了一下“悦兮,大家都说你低调,我还不好意思这么说。整个北晋的人都知道,你瞒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什么整个北晋市的人都知道?知道什么了?”廖悦兮很糊涂。
“你找了一个富豪公子,叫白冠宇,和你是大学里的初恋,没错吧?”贺雅说。
“别理她,”何芬芬把贺雅拉过去,“你是要归大哥去给叔叔治腿吧?是不是你们还住菲儿家呢?那我也去,咱们姐妹三个,今天好好聚一下。”这话,分明是把廖悦兮排斥在外了。
贺雅说“早就想来了,没有钱,昨天赵旭东借给我——”
何芬芬一把捂住贺雅的嘴“你跟我是姐妹,找归大哥看病还提钱,看我打死你。”贺雅一阵求饶,这亲热劲,看得廖悦兮心中酸。
廖悦兮感到一阵阵的心疼。忽然她有点想通了,问贺雅“贺雅,我知道你和那个赵灵儿在一起,那姑娘对我有成见,故意挑拔我和她哥的关系,说不定是她给我和冠宇哥造谣,其实我们只是师兄妹的关系。”
贺雅转身看着她,极为认真地说“悦兮,如果咱们还是姐妹的话,请你认真听我说。灵儿是重情义的好姑娘,她不会说话,但决不说假话,更不会做挑拔离间的事情,至于你说她造谣,我觉得是对她的玷污。我没法让你道歉,也不想解释,你难道没手机吗?你不看新闻吗?你以为我们也不看吗?北晋市没人会看吗?你现在还说这些欲盖弥彰的话,岂不是掩耳盗铃?悦兮,你还是我认识的悦兮吗?难道一个人有了钱有了地位,就一定要变成你这个样子吗?”
一番话质问得廖悦兮目瞪口呆,什么新闻?到底是姐妹们你们变了,还是我廖悦兮变了?看着人家两人拉着手亲热地说着,她忍住自己的头疼,打开手机看新闻。没看几页,她就全身软,无力地靠在墙上。
大概除了时政新闻,廖悦兮就是北晋的第一热门人物了,在“社会热议”这一栏里,她绝对是霸屏人物。
她的名字,白冠宇的名字,并列在一页又一页中,还有,那些显得格外亲热的照片,配合着文字,引起北晋人一声又一声的惊呼,比如有个标题“第一美女一脚踹掉臭乞丐,无双奇才双手拥抱高富帅。”下面是她在家里和白冠宇的几张生活照。内容里有记者对她父母的采访。这已经是前几天的文章了。
还有一篇,“尊严来自实力,侮辱皆因无能。”有自家那个杂物间的照片,内容里有父母亲的解释,说这是当乞丐的上门女婿在廖家时,被廖悦兮赶到这里住。还有一张白冠宇躺在她的床上,她则张开双臂,正欲扑到床上。文章解释说,白冠宇来到北晋的第二天,廖悦兮就把他从酒店接回自己家里,住进自己的卧室,住到自己的床上,两人如胶似漆。有人就说,怪不得看上去第一美女很是憔悴,原来是夜夜笙歌。
还有,她和白冠宇开着赵旭东的奔驰车在市里到处游玩的照片,网上说,赵旭东的无能,正在于自己的前妻开着自己的车和新欢寻欢作乐!有人马上跟着评论,第一才女其情何深,连公司经理也不做了,奋不顾身和白冠宇情意绵绵去了。有人反驳,要是给你一个省城大豪门的少夫人做,还会稀罕北晋一个三流家族的小公司?
最新的照片,是她和白冠宇搂在一起,从出租车上下来,进入归安堂。只有廖悦兮自己知道,那不是亲热的搂抱,而是自己在扶着白冠宇,可是白冠宇身体壮硕,神采飞扬,哪里用得着她扶?谁会信她的解释?
下面跟贴议论,几乎都是在猜测他们到归安堂看什么病,有人说,是不是廖悦兮怀孕了。有人立刻否定,怀孕会有这么快?有人猜测是不是白冠宇能力不行,也有人否定说人家看上去精神抖擞,毫无疲态,肯定斗志昂扬,令廖美女意足。反正乱七八糟,你猜我疑,吵成一团。
正在头疼欲裂,心乱如麻地翻看着时,一条最新消息映入眼帘“欲知第一美女探病所为何事,奉劝天下男儿切莫乐极生悲。“有一个网名为“巧笑倩兮”的知情者,透露说昨晚两人整宿奋战,男人吼声震天,女人却一声不啃。毫无疑问,女强男弱,到归安堂,是要求助药物,为男人提高战斗力的。
有了朱大湖的冤案,廖悦兮有了抗打击能力,还不至于马上晕倒。但她分明感觉到天昏地暗,整个世界都到了自己的对立面。她脸色铁青,嘴唇都被咬破了。这些报道,把自己打扮成什么样的人,那是惟妙惟肖,立体感极强了,任是谁看了,还能不相信?所以,不能怨赵旭东不和自己联系,更不能怨赵灵儿对自己不满,也不能怪自己的闺蜜冷言相对。从新闻评论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水性杨花,嫌贫爱富,阴狠歹毒,放浪淫荡!
朱大湖是利用自己的软弱和无知,用三千万的合同把自己强行拉入他的圈套中。这次呢?白冠宇没有给自己设套吧,是自己因为他的两个大恩情贴上去的。还能怎么样?死了心吧,自己认定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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