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省城白家,上次也是他请你们出面的吧,要不,事情也不会那么顺利地解决,我也不可能那么快地被放出来。这里,我得对您说一声谢谢了。”
“省城白家?”冉不凡疑惑了“听说过,还多少有点业务往来。不过,人家是省城的豪门,不大愿意和咱们下面的人来往。白家主的面都没见过。人家有了麻烦,也不会托我们这些人帮忙的。人家结识的都是大人物。噢——这段时间,廖女士和白家少爷来往密切吧?”
“那还烦请冉董告诉我,到底是谁请您和蒋董到医院帮忙的?当时白家到底请了咱们北晋的哪位大人物,让你们出面的?”廖悦兮追问到底,不管是怎样的大人物,只要是白家请过的,自己就可以请他再次帮忙。
冉不凡明显地叹了一口气“廖女士,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和你说。直到今天,你才如此急迫地要了解这件事。也许,我说的你不会相信。但我是如实告诉你的。你能够第二天就回家,关键是求得了伤者及家属的谅解,人家不追究你了。伤者不追究你,不是看了什么大人物的面子,一来他是我公司的员工,我给他许下了好处;二来是得到了及时医治,而且归大夫顺便治好了他身上的其他病;三来是他得到了上百万的补偿,家属还同时得到了其他不少利益。否则,你家人面都不露一下,人家肯原谅?哪个大人物敢下令放人?他白家算什么,敢来北晋号施令?就算真有什么大人物来命令我,我也是帮理不帮人,凭什么我的员工受伤,一个命令就能说没事就没事?”
“可是——”廖悦兮最想知道的是,他们背后那个大人物,不仅能让他们出面,还请动了归一救治伤员,到底是谁?
冉不凡又在叹气“廖女士,我能说的,没有隐瞒,其实你应该知道我们背后的人物是谁,如果你真不知道,就是他原本也没想让你知道,你就当他是雷锋好了。请归一大夫的事,我真没这个能力,对不起了。”
廖悦兮还想说什么,冉不凡已经挂了电话。“雷锋“两个字,一下子触动了他,他想起那天晚上,赵旭东对妹妹说,把自己当成雷锋就行了。
可她接着就摇头了,雷锋这个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人,全国这样的人千千万,两位大佬的背后大人物,会是赵旭东?
线索断了,她信马由缰地走着,没有目的地。胡乱地翻着手机,忽然看到一个人的联系方式——邢一芳。
“芳芳,好长时间不联系了,最近还好吧。”她强笑着说。
“这不正在着设计从你们廖家买到的那座山的未来吗?廖总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邢一芳遮掩口气,也很冷淡,似乎她是故意提到那座山,想让廖悦兮生气的。
“芳芳,不知道你能不能请到归一大夫给个人治病?”廖悦兮希冀着说。
“是想给你的白哥哥治病吧?”邢一芳带着讽刺说。
廖悦兮能够听出她话中的不友好,但她有求于人“我想请芳芳帮个忙——”
“对不起,这个忙我帮不了。”邢一芳说。
“芳芳,你曾经帮过我很大的忙——”
“你难道不知道,我帮你的忙,全是因为一个人吗?你不会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连我也会对你动心了吧?”邢一芳冷笑一声,“我现在非常后悔曾经帮过你的忙。”说完,无情地挂了电话。
廖悦兮真的生气了,她甚至想,邢一芳会不会也和蒋、冉二人一样,也是受白家所托才帮自己的?会不会邢一芳也暗恋白冠宇,听到白冠宇住进了自己家,就嫉妒自己了?她一边走着,一边细细地绺着近来的一些人和事,忽然,她又想到,在和袁家商战时,不凡公司明显受了袁家的威胁,给自己交了上千万的违约金,可后来却有几股神秘资金注入,高达上亿。那一定是有高人相助,那些力量,莫非也是白家?如果白家能知道自己公司的危急状况,肯于出手相助的话,不会不知道白冠宇的病情,怎么能够忍得住不出手呢?
她越想越觉得奇怪。即使白冠宇真的很想帮助自己,想最快地帮助自己,他也只能求助家族。他的家族既然愿意在这么长时间内暗中无条件地帮助自己,就不可能因为白冠宇喜欢自己而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更不可能对白冠宇见死不救。莫非,他们不知道白冠宇的病情?
有可能!白冠宇明明得了癌症,还能不顾生命跑来北晋找自己,每天轻松自若,谈笑风生,真正的视死如归,把感情看得重于生命。那他就完全可能对家人隐瞒了病情,白家人没有出手,就完全说得通了。
可还是不对!白冠宇一会儿说自己有病,一会儿说自己没病,上午归一要帮他治病,他一脸轻视。坚决说自己没病。可被归一说了几句后,就突然跑去医院检查去了。说明白冠宇并没有能够视死如归。尤其是得到确诊后,完全变了一个人,贪生怕死了,甚至要给自己下跪,完全没了先前的气节和风度。
是不是真的像归一说的那样,病由心生。白冠宇为了博得自己的好感,假装生病,呆在自己家中,可装病时间久了,身体就果真有了病——这也不太科学吧。
还有,白冠宇对自己表达得直白,把两件大恩情的事情一直挂在嘴边,不就是想拼命博得自己的好感吗?这么长时间的大资金暗助,他会忍着不说?除非他不知道这些事,可是,他要不知道,白家会这样做?
想远了!她猛然摇摇头,把不相干的思绪甩远。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两个大佬背后
的大人物,请他出手,请归一。
忽然,她现了一个人,赵灵儿,从一个门面房里出来,上了一辆很高级的车,杜小海,毕恭毕敬地为她打开车门。车子一顿,嗖地跑远了。
她走到那间门面房前看,装潢得很好,门额上写着“雅灵心理工作室”。这就是贺雅和赵灵儿的心理工作室了。
她挑帘而入,当门的是一个二十来平米的客厅,贺雅正整理什么资料,见进来的是廖悦兮,有点意外“悦——廖女士,欢迎光临。”
明明要是叫自己“悦兮”,可临到出口,却改成了“廖女士”,可见通情达理到贺雅这种地步的闺蜜,对自己的误解有如此之深。也罢,连自家人都那么错误地理解自己,更何况闺蜜,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也许,能和贺雅谈谈,受到什么启呢。
“贺雅,我希望,你还是能称呼我为“悦兮”。她痛心地说。
“对不起,廖女士,‘悦兮’这个多么美好的称呼,我会永远留在心里。”贺雅的眼睛,水雾朦胧,“上午我说过,我们姐妹情尽,我应该尊称您为‘廖女士’。”
“贺雅,我的好姐妹,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呢?”
“残忍吗?“贺雅惨笑了一下,”如果我能早点做到这种残忍,此刻就不会这么心痛。”
“你心痛什么?我怎么惹你生气了?”
“我心痛什么?”贺雅摇摇头,“廖女士,如果,你的闺蜜,忽然做出了令好友不齿的事情,如果,你很尊重的人,被你的闺蜜严重伤害,你会不会心痛。廖女士,咱们现在,已经不是同一类人了,不可能成为朋友。”
廖悦兮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如果,有一个人能够理解自己,那只能是贺雅;如果,有一个人能够宽恕自己,也只能是贺雅。上次因为朱大湖,自己众叛亲离,孤立无助,却只有贺雅,默默地关心自己,帮助自己。而现在,昨日再现,贺雅,也误会了自己。让天下所有人都误会的误会,真的是误会吗?是不是反而是自己,才是误会了自己呢?她不知道该怎样审视自己的内心,现自己的动机和情感。是不是,真的需要做个心理咨询?
贺雅说“不说咱们的私事了,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廖女士,这里是雅灵心理工作室,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
“有。“廖悦兮郑重地说,“我要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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