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逃荒之前,在当地也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不管他是说话还是做事,都稳得很,跟哑哥有一定的差距。
这个孩子很细腻。
哑哥和吴卫国把衣服洗完又穿回身上,骑着牛回牛棚了。
一路上悠哉悠哉的,吴卫国都哼起了调子,哑哥就静静地看着他,也不知道他在鬼叫什么,他只想早点回家吃饭去。
到了牛棚安顿好牛,哑哥就把干衣服拿出来换上,吴卫国看他把一条早就破了洞的底裤又拿出来穿上了。
他刚刚在水塘里调侃着哑哥,是因为有些事情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两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从刚开始住到一个屋里的尴尬,到后来无话不说坦诚相待。
这份信任与熟悉,让互相很清楚对方不能说的秘密,一个月谁的那几次爆日都了解的清清楚楚了。
一开始两人还会藏着掖着,后来就直接一掀被子,也不避讳了。
站直着身体走来走去,该干嘛干嘛。
有时候活干的太多,一人经不住地累呕了,另一个人顶多也就瞧上两眼,调笑几句。
用着我身体比你好的眼神互相轰炸着。
吴卫国第一次和哑哥洗澡的时候,着实被他身材给惊到了,想着哑哥这条件要是找不到媳妇可是太可惜了。
可偏偏他又是个哑巴,要是个能说会道的,凭着个子长相,他家的门槛得用铁打的,那上门提媒的人得用扫帚往外扒拉。
特别是他从二流子那里听来的夜话。
他讲给哑哥听的时候,哑哥的眼睛就死死地盯着他,眼神里都是绷不住的劲儿,没处释放。
他知道哑哥跟他一样,都想娶那种又白又胖的媳妇,他自己说着的时候也来劲儿,可除了陈大鹏媳妇,还就真没见过其他的。
又干又瘦的他们都不喜欢,抱着硬邦邦的,浑身骨头架子,劲儿太大都怕给捏折了,那胖胖的就很有弹性。
所以陈大鹏他们真是羡慕的眼睛滴血了,他的快乐也是他们想象不到的。
每每意识到自己只能干想着的时候,两人又没有别的法子,都恨不得一下把那床板砸个洞。
哑哥穿上这条破底裤显得更紧了。
吴卫国的眉毛都忍不住拧在了一起,他想着年底怎么着,就算借钱给哑哥,也得让他给自己再做两条新的。
这穿上跟短裙似的,名字是底裤,又没起到那个作用。
吴卫国也不看他了,自己把湿衣服也给脱了,哑哥把衣服晾好了就回过头看着他换衣服。
吴卫国抬眼“你怎么又用这种眼神看我?”
哑哥好像又在嫌弃他一样,他又忍不住瞅自己,这也没哪不一样啊,很健壮啊!
等吴卫国换好衣服,哑哥示意自己要回家,他脸上展现出了一种吴卫国从来没看过的笑意,像等着要回家抱媳妇的样子。
“你不吃过回去?”
哑哥摇摇头,身子已经慢慢地挪动了。
吴卫国看到他这幅不同往常的面孔,转了下眼珠子,挑着眉毛“去吧去吧,等过两天我也去你家看看你爸捡回来的人。”
“莫非就是个女的,你小子故意瞒着我说是男的!”
哑哥咧着嘴笑,笑的吴卫国心里捉摸不定。
这小子真变了,绝对是他爸捡人带回来不干净的东西了!
李乐这时正蹲在小板凳上,摸着额头上鼓出来的包呆,刘叔进屋不知从哪翻出来一块布,浸湿了非让他捂在头上消肿。
哑哥离开了牛棚,冲进夜色中,这一天的时间让他觉得很漫长也很累。
他就想早点回家,和李乐坐在一起好好地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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