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嘴唇,身体绷紧的都有些轻颤了,微微地低着头看着李乐,眼神里满是忧愁和后悔。
李乐感觉全身一松,连呼吸都自在了不少,舒展了一下四肢,慢腾腾地伸出手,打着圈儿地揉着自己好像要肿起来的脸。
另一只手缓缓地拉下了被哑哥扯到了胸口的衣服。
还没从床上坐起来,刚支着上半身,李乐的眼睛就控制不住的被吸引了过去,连手上的动作都不自觉地放慢了。
哑哥愧疚难堪地望了一眼视线没落在他脸上,而是盯着他裤裆看的李乐,心里又急又燥,也跟着往身下瞅了瞅,顿时头皮麻,后背一紧,尴尬地快用两只手给捂住了。
弓着背夹着腿,整个人以一个十分不自在的姿势往后缩着腰身,眼神惊恐局促地闪躲了起来,脸上一时间红的都烫了。
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别扭了半天,又稍稍地瞥了一眼脸上表情没有任何波澜的李乐,整个人一瞬泄了力,垂头丧气地蹲了下去。
李乐用舌头抵了抵肿胀的半边脸,好像舔到了一块儿被牙齿硌破的地方,咧着嘴吸了吸气,咽了一口口水。
打量了一下床边埋头抱着大腿的哑哥,想了想,默不作声地下床去了。
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那个远近高低各不同啊。
吓人,怎么长的。。。。。。
刘叔淘完了栝楼籽刚进了院子里就看见了肿着半边脸正在端着碗吃饭的李乐。
还有一个倚在门边同样端着碗,看上去心虚的不行的,还一直在偷眼看着李乐的哑哥。
把篮子给架着沥水,刘叔擦了擦手上的水,上下望了一眼跟做错事似的哑哥,走到李乐的旁边仔细地看了看他。
“小乐,你这脸。。。。。。怎么了?”
不会是叫他儿子打的吧!
唉!他这个当爸的怎么越当越糊涂了,这一天天的他都搞不清这个家到底在他不在的时候,都生过什么了。
李乐嗦了一下粘满稀饭的筷子,噘着嘴巴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有些奇怪地说道。
“唉?好像肿了一些。”
“嗯。。。。。。应该是昨晚嗑的栝楼籽多了,上火了吧。”
“叔,不碍事的,我多喝点水就消下去了。”
哑哥低着头,后知后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疼不痒的,抬起眼看了看跟他爸有说有笑的李乐。
心里感觉杂乱的很,因为他现这一次的过分举动,并没有遭到李乐强烈的反感抵触,甚至李乐都没跟他说上那么一句。
是彻底对他失去耐心和好感了吗,不会再给他机会,也不会再退步容忍了,所以才会表现的这么漠然冷淡。
哑哥就感觉窒息般的难受,嘴里的白薯干都变得苦涩坚硬了起来,让他一瞬都没有力气再去嚼动咽下了。
李乐跟刘叔说好了,虽然起的迟了,但离中午还有一阵儿,可以先去挖几根回来,中午用来炒个菜,等吃过饭下午再去接着挖。
一直到拿着铁锹出了院子门,又走到河对岸的杂树林边,哑哥都没看见李乐专门望他几眼,更别提跟他说话了。
只能鼓着劲儿的,认真地埋头挖着这地里他还从来没见过的山药,也许能换来李乐对他的一笑吧。
李乐拎着篮子站在旁边,十分期待地盯着被哑哥和刘叔一锹一锹掀开的湿润泥土,不时地就凑上去看看。
没过多大一阵儿,铆足力气的哑哥这边就挖到了一根长相很好的山药,立马欣喜地望着站在他爸那边玩着的李乐,指了指他这里的土坑示意了一下。
李乐赶紧跑了过来,趴在坑边又扒拉了几下泥巴,特别小心的从里面把山药给轻轻地拔了出来。
拿到手里的时候,俩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对方,一边的刘叔也没见过这山药棍长的什么样,跟着好奇地凑了上来,惊讶地说道。
“哟嚯,不得了!不得了!这么粗这么长啊!”
“还黑乎乎,硬邦邦的呢!”
“小乐,你是不是很喜欢吃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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