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看着柳姨娘,冷哼一声,“本宫还没问你话呢,你插什么嘴?滚一边去!”
大长公主的话差点让柳姨娘吓尿了裤子,宁远华低吼一声,“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滚回来,你背着我们干的好事,等下再给你算账!”
柳姨娘赶紧连滚带爬的站起身,在沈氏的身后站好,沈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星哥儿,你继续说!”大长公主看着手指上长长的护甲,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星哥儿恭敬地应了一声,继续说了起来,“我娘长此以往,身体就渐渐不好了,前两天她躺在床上起不了床,我求祖父和祖母叫大夫给娘看病,可他们说这是老毛病了,看大夫也没用,不肯让府医来看病。
我今早偷偷溜进院子里看我娘,现我娘只剩一口气了,我就去莫府找琼华郡主和外祖父他们来救我娘!”
宁远华和沈氏听了脸上一臊,沈氏恼怒地对星哥儿道,“你这个胳膊往外拐的臭小子,我们只是说府医暂时不在府里,等下再叫大夫去看你娘,你怎么能说我们不让人来给你娘看病呢,别忘了你可是宁家人,吃我宁家饭长大的!”
“你们本来就是不想救我娘,说我娘那个样子活不了几日了,别浪费了东西!你们就是想让我娘早点死!”星哥儿梗着脖子,情绪十分激动起来。
大长公主凉凉地看了一眼宁远华和沈氏,“这豪门世家里,我还没见过这样苛待自己儿媳妇的,怪不得人家娘家人要找上门来,你们的所作所为,配得上这伯爵府称号吗?这些后院的腌臜事,比街井市坊的人家还不如!”
宁远华和沈氏一听,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两人连忙跪在大长公主面前,“大长公主,我们这后院自从交给柳氏管之后,便很少过问了,我们也交代这个柳氏要好好照顾大少奶奶,肯定是这恶妇背着我们苛待了玉琥,这也是我们的过失!”
宁远华这时只好把柳姨娘推出来背锅,柳姨娘赶紧跪在沈氏身边,朝大长公主拼命摇头,“大长公主,贱妾没有……”
沈氏却在这时狠狠抽了柳姨娘一个耳光,“好啊,柳媚儿,我看你父母双亡可怜,才收留了你,平时见你在我们面前温柔贤淑的样子,以为你能把大少奶奶照顾好,你看看!你就这么照顾大少奶奶的!”
沈氏一边说,一边眼神暗示柳姨娘把这个锅给背下来,柳姨娘心里拔凉拔凉的,要是认了,她还有活命吗?
这时红菱她们带着府医进来了,随同来的,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带着三个孩子。
“娘,你怎么了?谁打你了?我去打死他!”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先奔过来拉着柳姨娘,那个男孩恶狠狠地说道。
柳姨娘抱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哭道:“童哥儿、姗姐儿,娘好冤啊!”
“爹,娘,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三十来岁的男子就是宁江诚,他本来正在宗正寺当值,听府上的人来告诉他府里出事了,便告了假急匆地回来了。
回到府时,他不是很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琼华郡主和他老丈人找上门来了,他猜测这和自己的妻子玉琥有关,正好见童哥儿和姗姐儿还有辉哥儿都往这院子走,便一同带了过来。
“江诚,快见过大长公主,你的好儿子星哥儿说我们对他娘不好,找人来和我们理论呢!”沈氏连忙拉了拉大儿子,让他给大长公主见礼。
“下官见过大长公主!”宁江城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红菱他们几个去带府医的人和府医,也跟着向大长公主见礼。
随后,宁江诚拉过星哥儿,就想给星哥儿一巴掌,“你这个逆子!非得搞得家宅不宁,你就高兴了吗?”
朱永新上前抓住了宁江诚的手,将星哥儿护在身后,一旁的辉哥儿吓得紧紧抓住了哥哥的手。
“宁江诚,你把我女儿害得这个样子,你还有脸说星哥儿,他为母亲出头,可有什么不对?不对的是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畜生!”
宁江诚这才看到朱永新,想起来这人现在还是自己的老丈人,忙作揖道:“原来是岳父大人,你不要偏信小孩说的话,他们不懂事,这些年玉琥身体不好,我们一直都好好照顾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呵,照顾?你们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吗?”朱永新将宁江诚拖到玉琥的床前,“你睁大眼瞧瞧!你们就是这样照顾她的?”
宁江城也被如今玉琥的模样吓了一跳,他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踏进这个院子了,这还是记忆中那个美丽、贤惠、温柔的玉琥吗?
“爹、娘,媚儿,你们不是告诉我,玉琥她在这里很好吗?这是怎么回事?”
宁江诚好似是不知情的样子,朱永新气不打一处来,“啪啪!”给了宁江诚两个耳光,“装?如今你还装什么装?我打死你这个伪君子!”
宁江诚被打的踉跄几步,两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沈氏连忙站起来扶着大儿子,“姓朱的,你打了伯爷又打我儿子,别忘了这是在宁伯府,你太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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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看我玉琥被你们折磨成这个样子,我恨不得亲手将你们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