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泫这时冷哼一声“哼!你们在这里胡闹一通,不但扰民,打扰我们用餐,加上上面的几条以下犯上,私闯民宅等,你们就这么想走,没那么容易!三皇哥,四皇哥,你们说,该怎么处罚他们才好?”
南宫鸿眼里带有一些笑意,扭头对南宫彻问道:“三皇兄怎么看?”
“宁江雪、宁江诚、何君光每人杖责二十大板,以儆效尤,以后要是你们谁敢再拿此事做文章,恶意诋毁他人,就不是二十大板那么轻松了!”
南宫彻冷声说完,给宁一他们一挥手,示意他们执行杖责,何君光吓的屁滚尿流的跪在南宫彻他们面前,“靖王爷、瑜王爷,小人完全是被宁江雪这个恶妇蒙骗的呀,这不关小人的事,小人这…这就将她给休了,求您们放过我吧!”
宁江雪一听何君光居然说要把她给休了,立马又慌又怒地来到何君光的身边,指着跪在地上的何君光质问道:
“你说什么?你竟然想把我给休了,今天到这莫府来闹事,可是你们何家的主意,现在你倒把什么东西都推到我一人身上,何君光!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何君光不管三七二十一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宁江雪的鼻子骂到,“你这个恶妇,你心肠歹毒,连累到我们何家跟着丢脸,我们何府的人可不知你们宁伯府,做的这些猪狗不如的事情,你这样坏心肝的人,我何府绝不会再让你进门!”
宁江雪气得抬手就想给何君光一个耳光,何君光却抓住她的手,反手给了宁江雪一耳光。
“泼妇!还想打你相公,你以为你是谁啊?”何君光同时怒喝道。
宁江雪挨了一巴掌,嗷呜一声就冲上前去,和何君光撕打在一起,嘴里还高声说道,“我坏能有你们何家的人坏吗?是你们让我回娘家暗示我爹娘,想法折磨朱玉琥,好让丞相和皇后他们消气,我要是不按你们说的做,你们就给我甩脸子,每次我去折磨朱玉琥,最高兴的不是你们吗?”
宁江雪也不是省油的灯,将何君光的脸上抓了几条血痕,不管不顾地将何家是幕后指使的话说了出来。
何君光更是恼羞成怒,抓着宁江雪的头就将她扔了出去,宁江诚急喝一声“住手!”冲过去将大姐扶了起来。
众人看着热闹,见他们狗咬狗,也没谁出来阻止相劝。
何君光气哼哼地向众人道:“这恶妇说的话不可信,我们何家根本就没有让他们宁伯府,这么恶毒地对待朱大小姐,我…我现在就写休书,休了这个蛇蝎毒妇,你们谁有纸笔借我一用!”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时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背着竹书篓挥手喊道,“我有纸笔,可以借你一用,不过得你得给我二两银子,嘿嘿!”
何君光从身上摸出一锭银子,扔在地上,对那书生道:“拿去!”
书生背着竹书篓高兴地过来,捡起地上的银子揣在怀里,随即笑眯眯的放下书篓,从里面拿出了笔墨纸张,还十分热情周到的将自己书篓上的小竹板摊开。
“何家少爷,您在这上面写,您要是不方便写,本人可以代写,只要您随便再付一些辛苦费就行了,呵呵!”
“滚!”何君光抓起纸笔朝那书生大喝一声,书生急忙闪到一旁,“呵呵,小人不打扰了,您慢慢写!”
“何君光,你还真敢写,老娘跟你拼了!”宁江雪被宁江诚扶了起来,可能是腰被闪到了,用双手扶着腰侧怒吼着。
而何君光充耳不闻,唰唰几笔一气呵成写好了一封休书,他将休书扔给宁江雪,“拿去,从此你就不是我何家的人了,我与你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毫无干系!”
宁江雪气得拿起休书,三五两下的撕得个稀碎,扔在何君光的脸上,“想这样就休了老娘,做梦!”
何君光冷声道:“反正休书给你了,这么多人看见的,以后你与我就没有了关系,你好自为之!要是再想闹腾,想想三个孩子吧!”
何君光一说到三个孩子,宁江雪就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她双目空洞失神了起来,嘴里呵呵念叼着,“呵呵…报应啊,这一切都是报应!”
虽然宁大小姐的所作所为让人痛恨,但何君光的做法却让众人所不齿。
何君光哪管那么多,只想让自己与宁伯府撇清关系,他此时抬脚就想走,却不料被宁一他们拦住了。
“何四少爷,你的二十大板还没开始呢!”宁一冷冷地开口道,“动手吧!”宁一指挥着手下的宁二他们动手责仗。
宁二他们两人一组将这三人按在地上,抄起从莫家护卫手中接过的仗板,“啪啪啪……”的打了起来。
宁江雪和何君光二人叫的像杀猪一样,宁江城只是低哼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玉琥,玉琥注意到他的目光,她冷漠地看向他,除了冷漠,脸上再无多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