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淡淡将卡牌折成两半,随手扔到窗外。
下一秒,卡牌在风中化成齑粉,彻底消失不见。
般姝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楚诵顿了顿,似笑非笑勾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般姝没有强求一个答案,她打了个哈切,“你怎么进来的,我都没现你。”就连寻鹤都没现。
估计那张卡牌是系统的道具,大概是隐匿气息之类的用途?
少年勾着艳红的唇,似恶鬼那般弯起不甚明显的弧度,眼底情绪愈凉,“他亲你了。”
“寻鹤吗?对啊。”
般姝承认的坦荡,似乎根本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她叹道,“你们一个两个,大半夜的不睡觉,都跑我房间里什么疯,是不是我脾气太好了啊?你们都不怕我。”
“是啊,”楚诵嗤笑,“我也想搞清楚我的什么疯。”
“真应该把寻鹤叫过来。”他说。
“把他叫过来做什么?”般姝问。
少年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微微肿胀的红唇看了半晌,不爽地磨了磨牙,“让他看着我亲你。”
“凭什么就我看着。”
“哦。”
楚诵不爽了。
他慵懒地倚靠在窗台上,静静地盯着她。
修长白皙的指尖漫不经心拂去玫瑰花叶上的露珠,轻轻捻着湿漉漉的指腹,即便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都有种勾人的意味。
楚诵是看到寻鹤进来,他才跟着进来的。
他看到寻鹤是如何挣扎,又如何放弃的。
夜光昏暗,少年垂着眸,眸中情绪复杂难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所以。
寻鹤没有做成的事情。
他要继续做吗?
楚诵这样问自己,玫瑰枝蔓上的尖刺忽地狠狠刺破他的指腹,连带着血珠滚落在娇艳欲滴的花瓣上,更显靡艳。
连这小玫瑰都知道护主。
楚诵勾了勾唇。
算了。
他总不能输给寻鹤。
这个坏人不能让他来当吧。
要不然到时候这个记仇的大小姐只恨他一个人,他多亏啊。
“你到底有什么事,我困了。”般姝蹙着眉不耐烦道。
楚诵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他弯腰,声音里含着微末的笑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专一对小姐来说很难吗?”
很难啊。
要求一个渣女专一。
这不是耍流氓吗?
般姝心里这样想着,面上无辜地眨了眨眼,“专一是什么意思?”
“就是只准一个男人亲你。”楚诵循循善诱,声音极具蛊惑,“只对一个男人笑,只和一个男人做快乐的事。”
般姝慢吞吞抬手将脸颊边的碎勾至耳后,娇艳的眉眼含着懒散的风情,“可是,如果我专一的话,那个男人肯定不是你啊。”
“但是你想啊,我不专一的话,你还能站在我面前和我说这些话,要是我专一,你连站在我面前的机会都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楚诵被她的歪理说服了。
少年懒散地耸了耸肩,“你怎么知道那个男人不会是我。”
般姝勾了下唇,“你配不上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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