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注定他的话被隔绝了。
不过,好像没有纱布来着?他都有些『迷』糊了,看了眼紧闭的门,认命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墨浅小心翼翼的扶着已经意识完全不省人事的人到了沙上,自己也跟着蹲了下去。
伤口还在不断的淌血,刚才是在黑夜里,只知道他受伤不轻。没想到,现在在灯光的照『射』下,鲜红的血更加的刺人眼球。
他的心一滞,钝钝的疼,就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子扎在了他心上一般。
“麻的,怎么还没有回来?”
撇了一眼没有任何动静的大门,低骂了一声,四下看了一下公寓,烦躁心急的站起身,朝着一个看上去是储存东西的柜子的方向迈出了步子。
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大力的拉开了抽屉,一眼就看到了静静的立在里面的酒精,还有一包棉签。
就它了!
有准比没有好,他此刻只抱着这么一个心态,否则等买东西的人回来了估计大猪蹄子都要流血就死了。
想到死,他浑身的细胞都在着抗议……
拿着酒精和棉签快的跨回到了沙前,蹲下,然后犯难了。
他应该怎么做?他都没有帮人处理过伤口,虽然又给自己做过,但是自己那会很随便了。
鲜红根本不等人。在他犹豫的时候,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渗。
干脆心一横,牙一咬,反正都已经昏『迷』了,他怎么知道是自己呢?墨浅心里这么想着,手渐渐的『摸』到了凌皓的衬衫扣子上。
一颗……两颗……三颗……
直到第四颗的时候,衬衫和血『液』黏在了一起,根本无法顺利的脱下他的衬衫。
fuck!
他微微凑近了一些,想要轻缓的弄出来,结果还是弄痛了凌皓,自唇间溢出了一声痛咳。
“在忍一下,你的伤口需要马上处理。”
手再次放上去的时候,被另一只不属于他的手给捏住了,正当墨浅诧异想要问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到他说是不是很关心他的话。
来了,又来了。
刚才不是就问过一次了吗?
虽然被他模糊的挡回去了……
被他抓着,墨浅总感觉自己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想要挣脱,却又触及他的伤口就不敢动了,只好按着『性』子道“你的伤口需要立马处理,放手。”
“回答我,你是在关心我吗?”
“我……”蓦地,对上了他不知何时完全撑开的黑眸,心惊了一下。
许是灯光的效果,他此刻的眸子愈的黑亮,就像一股强大的正不断来袭的漩涡,深深的镬住了他的视线,无法动弹。
鬼使神差下,墨浅蠕动了一下薄唇,极低的嗯了一下。
声音很轻,很轻,轻的几乎听不到,但凌皓就是听到了,甚至他觉得这一声比任何声音都来的大声,他的心因为这个大声的字眼,在砰砰的跳动……很强势的跳动……
四目相对,一目光灼灼,一眼神懵懂。凌皓幽深的眸底迅酝酿起了一层狂风暴雨,很快,席卷了整个眼眶,甚至又溢出来的趋势,热烈的,急促的,疯狂的,奔涌的又却带着一点最后的决绝,最后的压抑……
似是要将他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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