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是想抱抱你。”
鹿凝的脸上还有两道不怎么明显的血痕,那是贝莎的指甲留下来的。
靳冕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指腹轻轻的摩挲那两道痕迹,眸光晦暗不明,“说好不能受伤,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鹿凝愣了一下,哭笑不得“这哪叫伤啊,估计晚上就痊愈了,还没蚊子叮的痛呢。”
靳冕捏她脸,“我不管,总之没有下次。”
她无奈“那如果我下次受伤了呢?”
靳冕冷笑“找出那个让你受伤的人,扒了他的皮。”
她听的心惊胆战,“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再动杀心!”
“你都受伤了,我他妈还管那么多?”
“……”
鹿凝无话可说。
其实他这话也没毛病,不想让她受伤,何尝不是一种爱护她的表现呢。
她的心情豁然开朗,“行,那我也答应你,以后尽量不让自己受伤。”
靳冕这才满意,痞痞的勾了勾她下巴,“懂事儿。”
……
贝莎死的消息很快传开。
段家宛若地狱。
大厅里,所有的保镖跟佣人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沙上的段正朗身子前倾,双手插进头里,脑袋埋得很低,别人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能看出他整个人沉浸在一种悲痛欲绝的情绪当中。
“靳冕……他竟然真的敢!!”
男人咬牙切齿,手背暴起的青筋凸凸直跳,几欲炸裂。
盛天爵从妖怪手中死里逃生,回来后把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告诉了段正朗,他听完,第一时间带着人去了一趟南泉牧场,那里惨不忍睹,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连具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
唯一让段正朗一眼认出的,就是车子里,贝莎那条染血的披肩。
那条披肩,此时被段祁言握在手里。
他靠着悬柱,缓缓闭上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是双子妖干的。”
单笛。
他之前很欣赏的一个女生,为什么非得成为他的敌人。
“有区别吗!”段正朗骤然起身,眼里布满血丝,“双子妖跟靳冕是一伙的,她做的任何事都出自靳冕的示意,你来告诉我,有什么区别!”
段祁言闭着眼不想说话,手里的披肩越攥越紧。
“杀了他们,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段正朗面目狰狞的重复这些话,已然疯魔。
站在角落里的殷子适时上前,打着为他好的幌子,开始劝说“家主,单笛背后有十二星宿妖的力量,要想除掉她绝非易事,家主还是不要冒险了。”
段正朗怒火更甚,“照你的意思,是让我放过他们?!”
殷子摇头,“属下是替家主的安全着想。”
“哈哈哈哈哈——”
段正朗仰头大笑,此刻的状态跟以前判若两人,脸上露出鱼死网破的癫狂,“不就是有妖怪帮忙吗,这次就算死,我也要拉上靳冕给我垫背!”
殷子不着痕迹的皱眉。
“爸。”段祁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想怎么做?”
这次,我全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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