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一个酒吧。
人很多,气氛也足,再困的人到了这里,也会变的睡意全无。
靳冕牵着她进去,不少男男女女向他们投去惊艳的目光,也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在看她,或许都有。
来到卡座区。
沙上的一圈俊男美女纷纷打招呼。
“冕哥。”
“阿冕,你可算来了。”
“快快快,这几瓶是给你留的,谁让你来的最晚。”
该寒暄的寒暄,开玩笑的开玩笑,面子也给的足足的。
于衡也在,靳冕落座前跟他碰了下拳。
桌上酒水瓜果应有尽有。
鹿凝捏了个车厘子吃,乖乖的坐在靳冕身边,她穿的简单休闲,是全场唯一一个素面朝天的女性,肤白,气质绝,底子堪称精致,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有人注意她,走过去嬉皮笑脸的问靳冕,“冕哥,新欢啊?”
靳冕点了根烟,睨着那人,“没有旧爱,哪来的新欢。”
“是是是。”那人自知说错话,忙改口“冕哥一向眼高于顶,要么看不上,一旦看上,那绝对是独一无二的精品。”
那人朝鹿凝竖了个拇指,“小嫂子跟你真配。”
这话对靳冕相当受用,他指尖弹着烟灰,似笑非笑的看鹿凝,“可不是,辣的很。”
鹿凝轻轻踹了他一脚。
他叼着烟笑,痞气十足。
“秀恩爱死得快。”于衡嫉妒完,对刚才那男生抬了抬下巴,“坐回去,我有话跟阿冕说。”
那人表示明白,端着鸡尾酒跟妹子搭讪去了。
靳冕抬起二郎腿,“什么事。”
于衡看了眼鹿凝,直言不讳“段家这两天有点不对劲,听我手下打探到的消息,段正朗每天都会抓一些平民百姓关到屋子里,他自己一个人进去,不许别人跟着,然后站在外面的人就会听到屋子里传来尖叫声。”
靳冕沉默不语,鹿凝凑过去,“他是在虐待那些人吗?”
于衡皱着眉摇头,“不像,应该比虐待更可怕。”
鹿凝不解“怎么说?”
“我手下的人暗中观察过,段正朗从屋子里出来以后,那里面的人只剩下骨头了。”
“……!”
鹿凝浑身一震。
连靳冕都停下抽烟的动作,顿感荒谬“难不成他把那些人吃了?”
于衡的表情一言难尽,“我知道这很扯,但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一屋子的人只剩下白骨,肉去哪儿了?也没见段正朗拎东西出来,不是吃了是干嘛?”
靳冕阴阳怪气的冷笑一声,“有病吧他,吃人?”
于衡咽了咽口水,被恶心的想吐。
“你是不是搞错了?确定那些人是在段正朗进屋以后才死的吗?”
鹿凝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类做出来的事,简直细极思恐。
“我手下的人亲眼所见,他是不会骗我的。”于衡抓了一把头,语气纳闷,“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靳冕觉得事出有鬼,“你继续派人盯着,我也让电蛟的人找找线索,我倒要看看那狗东西在搞什么名堂。”
于衡郑重点头,“行。”
酒吧的狂欢仍在继续。
鹿凝靠在沙上,微咬下唇。
距贝莎的葬礼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怪不得段家迟迟没有找她报仇,原来段正朗私底下正在专研一些歪门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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