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拉到这里做什么?我身体还有伤呢。让我包扎一下伤口。”
“喂,做什么?还没吃饭呢。你们东家呢?澜婉儿呢,澜婉儿,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他看着自己即将被扔进去的小黑屋,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对那间小黑屋有着无名的恐惧。
“我不进去,不进去,澜婉儿,澜婉儿,你个毒妇,你个毒妇,你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进去吧你”
土胚泥糊成的小黑屋,杂草铺成的屋顶,除了一个又窄又小的窗户,里面竟然没有一丝的光亮。
“啊,好热,好热~”
就在他迷茫的时候,一个呻吟中的女人慢慢向他靠近……
澜仙儿仿佛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如同在干旱的沙漠中,遇到了一点点清凉。
只是这个男人摸着手感竟然那样的差劲。
……
……
五天的时间里,小黑屋里总是断断续续传来男人的怒吼和女人呻吟的声音。
“你这个阉男,你还嫌弃我。我稀罕碰你,你就庆幸吧。”
“你这个破鞋,你个腌臜的女人,你凭什么碰我?就算我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你也没有资格碰我。”
“我没有资?我成这副样子都是拜你所赐。”
“啊~你做什么?”
“你这个死太监,你不要碰我……”
“……”
路过的人仿佛对这样的声音都已经熟悉。
她澜仙儿怎么都没有想到,她这次乔装易容上山,会生这样子的事情。
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本来她一是想找一个吃饭的地方,因为从医院出来以后无依无靠,吃饭成了最大的难题,家中所有的存粮都被他那个不安分的爹,还有一个寡妇提前翻腾一空。
第二,她倒是还想要看看她澜婉儿到底是如何种植出那么多优质药材的。
但是她想看的,她却并没有看到,她不想看的,却让她看的异常愤怒。
同样都姓澜,为什么她和她的生活和遭遇就能有那么大的反差。
就比如现在,看着眼前还和她有着夫妻关系的男人,却没有了男人的基本功能。
将她害到那般田地,他有这样的遭遇也纯属活该,但是此刻她内心的那种欲望折磨着她,让她欲罢不能,生不如死。
她只能大声的尖叫来释放着体内这股无名的欲望。
就连眼前男人对她的捶打,都让她觉得无比的兴奋。
随着温泉储水坝被澜仙儿的破坏,大量冲出的水,虽然伤亡没有,损伤除了签奴隶协议的几人,其他人员也都全部避开。
听起来像是一出祸事,但是,正是因为这一出祸事,将矿物局开开采的深坑挖掘出来的多余的泥土,都被冲刷平整了。
而且随着水流的冲击,泥土平整铺开,使很多贫瘠荒岩的土地,竟然变成了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