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人放狠话要有真本事,否则便是笑话一场。”
言罢,秦天问一把推开棒梗,使其跌入秦淮茹怀中。此刻的秦淮茹颈间挂着一块揭示她诸多罪状的牌子,尽管如此,她依然深深地疼爱着自己的儿子,因为母爱永远伟大。
“棒梗,棒梗,你没事吧?”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棒梗,不敢过于贴近,因为她全身上下满是臭鸡蛋和烂菜叶。
她担心自己贴得太近,会让棒梗沾染上污秽,于是只能保持着距离,一脸关切地求助旁人。
面对母亲的关爱,棒梗此刻却莫名怒火中烧。他在牢房里熬过一天,若非干爹、干妈搭救,他或许仍在其中煎熬。
此时此刻,他的母亲究竟在做什么?竟然是去和轧钢厂的李厂长通奸,而未曾设法营救自己,反倒是闹出更大的丑闻,这不是给老贾家丢脸吗?
他看似威风凛凛,尽管嘴角挂着血迹,却无法遮掩眉宇间的狠劲儿。
“棒——”
“妈,你别说了!”棒梗粗暴地甩开母亲的手,在噘嘴向外走时,显然打算逃离现场回到家中。
四合院承载了他的归属,如今既然重获自由,自然要归巢栖息,尽管此次他自认倒霉,但绝不容忍下一轮欺辱。
然而……他想回归,秦天问却不可能坐视不理,只见他轻轻一摆手,街头的工人们心领神会,瞬间蜂拥而上。
如同捕猎雏鸟般拎起棒梗之际,秦天问冷然一笑:“无可辩驳,秦淮茹或许不是个良善之辈,但她身为母亲,对你的付出堪称竭尽全力,反倒是你,居然心生厌弃?”
“哼,咎由自取而已。”“诸位街道的兄弟,稍后烦请你们送他去派出所,
这家伙先前作恶多端,现下又涉嫌盗窃、持械伤人,若不判个几年,怕是难以服众吧。”
秦天问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对棒梗毫不留情,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难道真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
果不其然,闻听此言,街道的工人们先是一愣,继而毫不犹豫地将棒梗围住并擒获,那场面就像雄鹰扑食般,棒梗根本无力抵抗。
早前,张书记曾明示,街道人员务必服从秦天问的指令。
如今秦天问下令抓捕棒梗,他们自然毫无惧色,何况棒梗确有罪行在身,即便未成事实,但足以令他锒铛入狱。
“秦天问,你他娘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等老子长大后再来对决!”
“等你长大再对决?”秦天问闻言,心中暗忖这小子真是无可救药,还想与他刀剑相向,莫非以为自己是黑帮大佬不成?
见这小子头脑不清,秦天问也懒得与其纠缠,挥手间淡漠回应:“那也要等你刑满释放之后再谈此事吧!”
“带走!”
“秦天问,你他娘给我记住!”“秦天问,有种跟我决一死战!”“秦天问,有种等我成年再较量!”
棒梗在街道人员的强行拖拽下即将离去,期间他狂怒咆哮,宛如一只丧心病狂的疯犬。
遗憾的是,无论疯犬如何凶悍,最终只能被关进牢笼。
原本棒梗本有机会改过自新,无奈他不懂珍惜,那就让法律给他好好上一课吧!
四合院内,正值壮年的工人都外出工作,只留下一些老弱妇孺。老人们平日深居简出,而孩子们则活泼好动。
可能因为秦淮茹遭受游街示众之事,小当和槐花此刻也急急忙忙从小外跑回家中。
两个孩子原本在外玩耍,得知邻里议论母亲竟遭游街示众,她们心急如焚地赶回来告知祖母这个消息。
“奶奶,大事不好了,妈妈被拉去游街示众啦!”
两个孩子一回家,便急切地报告了他们母亲被带走的情况,特别是槐花,尽管内心紧张,仍尽力向庶隐臣庖隐瞒实情。
“什么?”
凶悍的婆婆张氏原本惬意地躺在炕上,计划再好好睡个回笼觉,此刻听到秦淮茹居然被拉去游街示众的消息,不禁愕然不已。
她立刻起身,一双眼睛瞪得滚圆。仅仅过了一天,秦淮茹怎会被拉去游街示众?这情节似乎过于离奇了。
“奶奶!您快想想办法救救妈吧,她被拉去游街示众了!”这时,较为年长且更为理智的小当接过了话题。
她的话语逻辑清晰,显然比槐花更显成熟稳重。
“你们核实清楚了吗?你们肯定那个人是你妈?”
婆婆张氏依然难以相信,早上还穿戴整齐出门的秦淮茹,怎么到了中午就变成游街示众的人了?这得犯下何等大错?
她先想到的不是救援,而是怀疑秦淮茹是否在轧钢厂做了类似自己儿子棒梗偷窃的事。
“应当没错,刚才街坊邻居提到的就是我妈的名字,而且那些人手中还拿着臭鸡蛋和烂菜叶。”槐花扯了扯奶奶的衣袖,此刻她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自己的母亲遭受如此对待,奶奶却还安然不动,这种冷漠令人心寒。
“是啊,奶奶,您快去救救妈妈吧,不然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呐?”小当在一旁应和,但她的目的更为实际。
虽然年纪尚小,但这丫头却已从小棒梗那里学得一身狡黠,毕竟长大后还要嫁人呢。
然而现在她还小,倘若母亲真的丢了工作,这一大家子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她心生恐慌,唯恐失去母亲的收入,一家人会因此饿肚子,那样她岂不是也要受苦?
“小当、槐花,你们先别急,咱们先冷静分析一下。”
婆婆张氏听闻此言,眼神陡然锐利起来。这些年,她私下攒了一些私房钱,虽不多,也就五六十块,若非如此,在棒梗出事时她也无法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