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秦淮茹拿走了傻柱的存折后,何雨水对她的好感瞬间消失殆尽,也不再称她为秦姐,而是直呼其名:“秦淮茹,现在我和我哥都已经回来了,你应该把存折还给我们。”
“如果现在归还存折,以前的事情我们可以一笔勾销。”话音落下,众人纷纷看向秦淮茹,揣测着她是否会交出存折,却都忘记了今天正值大年初一,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觉得秦淮茹会把存折拿出来吗?”
“不好说,傻柱那存折里肯定有不少积蓄,难保贾家不会见钱眼开,占为己有。”
“确实,他们家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过也不一定,看何雨水这架势,如果不拿到存折,恐怕是不会轻易罢休的。毕竟她就只有傻柱这么一个哥哥,陵柱脑子受过伤,生活还需依赖别人照顾。”
秦淮茹心虚不已,在何雨水步步紧逼之下,她哑口无言,双手不自然地摩挲着,眼神闪烁不定。
这时贾东旭站出来辩解,佯装不知情:“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什么存折?我完全不知道。再说,陈家和存折有什么关系?怎么都跑到我家来闹事?”
“是不是都觉得我们贾家好欺负,出了什么事都来找茬?这也太过分了,当真以为我贾东旭没脾气不成?”秦淮茹紧跟其后,快应变。
“没错,傻柱根本就没有给我什么存折,我压根没见过,为什么什么事都要赖到我们家头上?”
“万一存折被小偷偷走,按照你们的说法,岂不是要让我们背黑锅?”
“院子里这么多人,只知道欺负我们家,看见我家东旭现在瘫痪在床,就认为我们好对付,还有没有天理了?”
秦淮茹说着便泪如雨下,仿佛大家真的冤枉了他们一家。从贾东旭和秦淮茹的态度来看,他们显然是不想将存折归还给傻柱。果然如此,一旦看到存折里的金额,自然是舍不得交出去。
秦卫军对此早有预见,毕竟贾东旭此刻正处在需要用钱的关键时刻,全家上下没有任何收入来源,还要养育几个孩子。就算秦淮茹有意归还存折,贾东旭也绝不会同意。
看来这对夫妻已经达成默契,若是傻柱前来讨要存折,便一口咬定不知情,打死也不承认。而且,秦淮茹拿走傻柱存折的时候,恰好被院里的邻居撞见,大家都知道存折的去向。
如今秦淮茹矢口否认拿了存折,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是故意不想归还。秦卫军见贾家这般无赖,出于好心帮傻柱报了警。
既然有机会让他交出存折,却硬是要嘴硬说没拿,那就别怪别人不客气了。
也是时候让贾家尝点苦头,毕竟世间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
本以为大年初一能大事化小,但贾家却非要无理取闹,四好只好请鹰縻过府问话。
何雨水万没想到贾家竟然这般无耻,之前还觉得他们家境可怜,现在看来是自己过分怜悯了。
可悲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根本不值得任何同情,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老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恕,天作孽犹可违,贾家正是自食其果。
起先还认为秦淮茹嫁入贾家后,受到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苛待,感到她日子艰难。
然而现秦淮茹心口不一,实在无法忍受,遂决定不再忍耐。
“秦淮茹,真没想到你竟如此无耻,我曾还认为你是个好人,今天若不把存折拿出来,谁也甭想安宁。”
言毕,何雨水猛地冲上前去,甩手就是一巴掌,秦淮茹的脸立刻红肿起来,打得她差点泪洒当场。
秦淮茹哪肯示弱,正欲反击,还未触及何雨水脸颊,手腕就被对方紧紧抓住,以她的实力想要回击何雨水,无疑是蚍蜉撼树。
尤其此刻何雨水怒火中烧,出手力道加重,一把揪住秦淮茹的头,那力度仿佛要连根拔起。
秦淮茹痛得龇牙咧嘴,仍顽强抵抗,同样扯住了何雨水的头,
二人瞬间扭打在一起,难解难分。
抓挠间,何雨水的脸被秦淮茹抓破一道口子,幸而伤口不深,虽有出血,但披头散的模样确实骇人。
而秦淮茹也好不到哪儿去,头被拽下一大片,脸上亦留下巴掌大的红印。
双方死死地揪住对方的头,均不肯松手,就这样僵持不下。
对于何雨水为何如此动怒,实则不难理解,毕竟那存折里装着她哥哥的血汗钱,现被秦淮茹占有而不肯归还。
存折内金额高达数千,足以支撑贾家一段时间的生活。秦淮茹已被金钱蒙蔽,误以为存折在手,钱财便是己有。
她实在是受够了过去那种捉襟见肘、看人脸色的日子,如今好不容易得到这笔钱,无论如何也不愿再放手。
更况且,存折是傻柱让她拿走的,既然给了她,又怎会有索回的道理?
所以秦淮茹才会如此固执,认为只要傻柱不开口,这存折便稳稳属于自己。
每当她故作委屈,掉几滴眼泪,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傻柱就绝不会开口讨回存折,如此一来,贾家便能衣食无忧。
回想上次贾东旭让她自行解决难题时,秦淮茹早已盘算好对策,将傻柱牢牢掌控在手中。
如此精于算计,秦淮茹确是机关算尽,只求借此巨款摆脱贫困,再也不想过往那种困苦生活。
然而,不料何雨水半途杀出,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秦淮茹一记耳光,这让秦淮茹实在难以忍受。
秦卫军眼见两人冲突升级,遂将杨文静拉至一旁观战。
“文静,我们赶紧离开,离她们远点,免得这阵仗波及到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