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侯爷日日忙碌,就抽了一个空闲时间,身边没带兵将,就被贼人觊觎,重伤掳走了,这让我们威远侯府如何自处?必须要找官府给个说法!”
人群突然之间就炸开了锅,威远侯在城外被贼人重伤掳走了?
威远侯可是朝廷的正二品辅国大将军,领军打仗的本事无人能敌,一身功夫也据说是极好的,居然被重伤了?
一定是外国奸细!
书砚继续嚎:“不应该呀?西疆三皇子要与大魏联姻,结两国友谊,再说就算不愿意也和我们侯爷没关系呀!
我们侯爷又不是西北边疆的主将,伤了我们侯爷与他们并无半点儿利益可言?究竟是谁要害我们侯爷?”
“咳咳,书砚,不可妄言!咱们一切全听官府的,去击鼓,为侯爷鸣冤。”
“是。公子,咱们听官府的。”
隐在京兆府门内的衙人一溜烟跑回了正堂,咬着京兆府尹的耳朵说了自己听来的消息。
京兆府尹陶大人一脸阴沉,此事迟疑不得,威远侯一身系军国大事,关乎国体,升堂。
同时让衙人去请刑部和大理寺。京兆尹只管京城内各种刑事和民事诉讼,城外力量薄弱,还得刑部协理。
事关朝廷重臣安危,还是受封的品侯,大理寺也不能放过。
“咚咚咚!”
王源被人扶下来,一身的血衣格外显眼,一张蜡黄的脸上带着惊慌失措,脚步虚浮地被人请入了京兆尹大堂。
王源一出现,就有人高声惊呼:“那是王大人!就是那个对出西疆绝对的那个王大人!怎么一身是血?”
“啊呀,王大人怎么会成了这副模样?他写的那句‘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简直太有意境了!”
“那头白色毛驴呢?怎么不见白驴的身影?”
姬海道:“白驴护主,受了重伤,还在城外无法回来。”
人群震惊:“真乃神驴呀!会护主的畜生你们见过了吗?”
京兆尹陶大人头痛地一拍惊堂木:“肃静!”
两排衙人齐齐捣着手里的杀威棒,“威武——”
门外的群众们瞬间安静。但是围拢过来的人群更多了。
陶大人看着堂下一身血衣、身形单薄的王源心生怜悯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王源挥开书砚的扶持,颤颤巍巍地向前一步道:“下官翰林院侍讲王源,见过陶大人。”
陶大人道:“原来是王大人,来人,赐座。”
王源感激道:“多谢大人体恤。只是下官身体还能坚持,事情紧急,望陶大人能秉公处理,给威远侯一个活命的机会。多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