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炊事班上人了呢。”
“厨师长的铲子这下子不用抡冒烟了,因为根本抡不动。”
“……”
郁谨越看脸越黑,最后直接到了一个没眼看的程度。
最终,他无可奈何道:
“要不整点疙瘩汤算了。”
宁厌被郁谨的语气给逗笑了,歪倒在沙上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
“没事,整点馒头咸菜嚼两下也不错。”
郁谨懒洋洋的瞥了她一眼,就知道宁厌这人,人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可真是贱的有出息,骚的够洋气。”
对此,宁厌的回应是给他反手扣个6。
最终俩人敲定好了最终地址和流程,宁厌选择了郁谨定的那套大裙摆带拖尾的重工婚纱。
距离宁厌婚礼倒计时第三天。
季以凉约宁厌出来,让她将自己放在家里的东西全部拿走。
在没有记忆的那半年,宁厌和季以凉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同住一个屋檐下,宁厌感觉自己就像古时候被家人强制送进宫被迫承宠,但根本不爱狗皇帝的妃子。
现在解脱了,宁厌是一点也不想见到这个颠公。
攻略了两年多,进度迟迟不动,只能是他自己的问题,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见电话那头迟迟不回应,季以凉最后的耐心也没了,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宁厌,把你的东西带走。”
宁厌故作潇洒的对着空气挥挥手: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丢了吧。”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确实不是什么值钱玩意,也就几十万,不要的话我让佣人丢了去。”
季以凉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波澜。
“???”
“多少!你说多少!?”
堪比变脸的宁厌瞬间露出讨好且谄媚的笑:
“哎呀小鸡哥啊,咱有话好好说……我现在过来,你千万别扔!”
回应宁厌的是两个冰冷无情的大字——
“晚了!”
“!!!”
“我靠你大爷!”
……
马不停蹄上车一脚油门踩到底,二十分钟直接冲到了季以凉家里。
宁厌按照记忆轻车熟路上楼,刚好和从卧室抱着一堆东西出来的季以凉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