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凉脸色变了又变,直至苍白起来:“宁厌刚是不是在你这?”
想起近几日宁厌和郁谨走的如此之近,他便升起一种危机感。
“没有。”
郁谨轻倚在门边微弯了弯唇,不承认。
季以凉目光略过外套,在房间里搜寻了一圈,最终视线停留在房间内那个唯一能够藏人的衣柜和紧关着门的卫生间。
郁谨旁若无人的将外套拿起来,丢到了床上:“怎么,你喜欢这件外套?”
季以凉声音有些滞涩:“你……从哪来的?”
郁谨:“我偷的。”
被关在衣柜里的宁厌:“……”
“找我什么事?”
郁谨走过去,坐在衣柜正对面的沙上,季以凉跟过去,坐在他侧方的单人沙。
“池叶回国了,你不是惦记她很多年吗?她应该马上就到了。”
季以凉摸出一支烟,刚要点燃,想了想又塞了回去,他看着时间,估摸着应该也差不多过来了,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视过整个卧室内。
他低笑一声,声音在静谧的空间内响起:“你靠近宁厌,也是因为她和池叶样貌相似吧。”
吧唧——
听到这话,宁厌手里捏着的橘子再次从手里给掉了下来。
她听到了什么?
郁谨拿她当替身?
一下子,脑子里涌入了各种霸总追妻火葬场的文学。
出国的白月光,可悲的替身。
她怎么又拿到了虐恋情深的女主剧本?
正当她脑子里胡思乱想之际,原本坐在沙上的郁谨瞬间站起身,急忙撇清关系,生怕宁厌误会什么。
“你当谁都跟你一样见异思迁见一个爱一个,脑残文看多了吧?我又不是穷的买不起飞国外的机票,还找个替身,你趁早让你爹妈练个小号去吧。”
“脑袋大的跟肿瘤似的,敲开一看脑仁堪比核桃仁。”
“哪只眼睛看见我惦记她了?你眼睛进脓了?”
“看什么看,你要来咬我?”
一套组合拳下来,季以凉被郁谨骂的那叫一个狗血淋头。
“她过来就过来,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我祖宗呢,需不需要我八抬大轿将她请回来再跪拜叩安?”
郁谨嘴里骂骂咧咧,季以凉几次想要插嘴,全都被郁谨四两拨千斤的给骂了回去。
直到最后,季以凉站起身,脸色难看:“表哥,你放过宁厌吧。”
他并不觉得郁谨对宁厌是真心的。
而且郁家关系网复杂,宁厌不一定适合这种勾心斗角的地方。
“放过她?我是把她分尸了需要你来求情?”郁谨有些难以理解对方的脑回路。
跟他家别墅后山的山路一样。
十八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