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凉将手里的大包放下,刚要去拉宁厌的手,宁厌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
“我们复合吧,和郁谨离婚。”
上次看见宁厌和郁谨领证,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涨涩感,堵得慌。
“我承认我之前的处事方式有问题,我会尽力改的,以后结婚的话,我们就生一男一女凑个好字,我再和外面的女人断干净……”
宁厌听完之后整个人都是一副地铁老人手机的表情。
他在说什么屁话?
她一脸狐疑的瞧着季以凉将他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生一男一女凑个好字?”
“不错。”
听见这句“不错”宁厌差点要被气笑了:
“那你怎么不挂在树上凑个屌字?”
傻屌。
脑子跟膀胱怕不是装反了,咋一说话味这么冲。
说完,她踹了季以凉一条腿。
不是左腿,也不是右腿。
季以凉面色扭曲的捂着不可言说的部位脸色铁青,原本俊朗的脸庞在此刻显的有些狰狞。
“看来姜越真说对了,你宁厌真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宁厌回头冲着他做了个拿捏的手势:
“没事,那也比你硬~”
季以凉一张脸瞬间黑了。
紧赶慢赶,两个人来到了山顶的寺庙。
全程都没休息的季以凉早已经累瘫,连话也顾不上跟宁厌说。
值得一提的是,宁厌早就在中途的卫生间换了身衣服和鞋子。
是的,今天她爬山带了四套衣服,待会下山再换一套。
主打一个累死季以凉。
反正她又不背,只负责美就完事了,其他不在自己考虑范围内。
都这样了,偏偏季狗还觉得宁厌这是重视自己说表现,硬是强撑着不吱一声。
玄金寺。
大殿外人头攒动香火不绝,院子正中央那棵已经存活了上百年的合欢树开的正盛。
不远处,一群人排着长队在池塘里摸金色锦鲤。
听排队的人说摸了能大财,宁厌一听立马丢下季以凉跟在队伍后面。
每个摸过的人都说,在触摸到锦鲤的瞬间,仿佛有一丝异样的感觉滑过指尖,连带着让人心头一颤。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菩萨显灵。
别人都是摸一下,等宁厌到了之后,连着将那条胖乎乎肥嘟嘟的金色锦鲤连着摸了好几下。
确实如他们说的那样,每摸一下指尖一颤,像是菩萨显灵感知到一般。
正当宁厌摸的不亦乐乎时,身后冷不丁冒出一声:“姑娘,你有没有感受到身体的异样?”
宁厌回头,是身穿袈裟的老和尚手捻佛珠跟个弥勒佛似的瞧着自己。
宁厌立马描述道:“有啊!像是过电流一样酥酥麻麻的感觉。”
老和尚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宁厌,指着一根裸露在水中的电线点点头:
“哦,那是因为中间喷泉的音响漏电了。”
“……”
“没事,22o的伏的电压电不死我这个25o的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