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迫的眼神落下,倒让纪眠有些无措,明知道他只是嘴巴说说,不可能动真格的,可还是有些打退堂鼓。
气氛暧昧又僵持。
最后裴砚拢起了她的衣服:“穿好,别着凉,下次不要偷看,大大方方的。”
“大大方方?想怎么看怎么看?想怎么摸,怎么摸?”
她疑惑地看着他。
“反正我现在是你的人,自然任由你想怎样就怎样了。”
这话,极其勾人。
纪眠都忍不住红脸。
“我要先去集团,你在家养两天。今天忙,会晚点回来。”
他交代完,转身离去。
纪眠下楼吃早饭,才想起来还没问周总的事情,她不方便直接问裴砚,就给童序打电话。
“周总昨天出现意外,摔下楼梯,浑身多处骨折,还伤到了那种地方,只怕以后不能人道了。”
童序说得非常委婉。
她心头一跳,裴砚竟然下手那么狠,直接把人废了。
他当时那么生气?
她只恨自己不争气,在最关键的时候昏迷了,没看到如此盛怒的裴砚。
“周太太的订单依旧继续,定金应该打到你们公司的账户了。”
“单子还继续?”
“嗯,这是先生的意思。”
纪眠心里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裴砚知道她想要什么,一点亏也不让她吃。
她也不用太认真,随便糊弄糊弄,周家也不敢说什么。
“这事,有没有别的隐情?”
“先生让你不用管,他那边自有定夺。”
纪眠听到这话,顿时明白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既然裴砚话了,她也就不关心了。
她在家休养,裴霜霜看到她就像是没看到一般,态度傲慢,目中无人。
纪眠也不理会她,裴霜霜回到了裴氏,给裴砚当秘书,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份,就连童序都要让她几分。
两天后,脸颊上的巴掌印彻底淡化了,但身上还有几处瘀青,需要好几天才能消散。
她回到了工作室,向晚看到她立刻落泪。
“哭什么,我不是没事吗?”
“都是我不好,关键时刻掉链子,我那个时候要是肚子不疼就好了,我和你一起过去,那个姓周的,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这谁能知道呢,没事,我不怪你,没放在心上。”
她安慰着向晚。
向晚从她初创开公司的时候就来了,已经不是上下级那么简单了,更是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