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碎了萧寒灯的灵魂。
成为身躯真正的主人。
系统分明是从萧寒灯的灵魂中看到释怀的啊。
自愿的。
自愿到让系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后来的后来。
宗门没了。
所有人的血成了席温年最好的陪葬物。
出乎意料的是,解决完宗门以后,重镜没有再下手。
没有再伤害其他的人。
而是心甘情愿地待在魔族。
统领着魔族。
他说:永远不要在低估的时候对任何一个人心动也不要对任何一个人存在任何的执念,因为你不知道,你心动的那个人,对你来说,是下一个救赎,还是下一个深渊,最后会不会要了你的命。
如若心动是这个时候,那你所有的心动,皆是你的劫。
这段话,是对席温年一生的诠释。
就像死好像成为席温年最好的归宿。
他是流云,本该归于这广阔的天空。
也正是因为席温年,重镜也放下了。
放下了找所爱之人寻仇的事情。
选择安分守己,夜坐听风。
学会口是心非。
明明是瞧不起席温年合萧寒灯的。
瞧不起萧寒灯的那一句: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只知道我甚是爱他。
然而魔界的石头上,刻着的却是席温年和萧寒灯的爱情。
没有轰轰烈烈,没有众所周知。
却从未畏惧过奔赴。
几万年以后,宗门又被重建了。
仿佛一切的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样子。
不一样的是,住在席温年寝室里的人变了。
变成了新一代掌门。
“师尊,弟子下山给你买糖葫芦来了,你试一试,这个是不是你想要的那一种。”眼睛亮晶晶的,嘴巴一咧。
笑的极其没心没肺。
被叫师尊的人只是静静坐在床边。
看着外面,眼神中有了些许的不知所措。
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会儿,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接过弟子手上的糖葫芦,轻咬了一下。
便摇了摇头。
本来还有点兴高采烈的弟子一听,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
“师尊,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糖葫芦,世间的糖葫芦不都一个样吗?”他不明白,不明白师尊为何要自己每一次下山都带一串糖葫芦。
还要是最特别的那一串。
“我想要吃了伤口就会好的糖葫芦,可以治好一切伤痛的糖葫芦。”语气是难得的温柔。
温柔到仿佛是另外一场跨越生死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