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外面。
“我能不能抽一管你的血液,你知道的,我们学医的多多少少有点癖好,遇到特例就想研究研究。”
戴着口罩他都能闻得到席温年身上的那股味道。
真的很像那种尘封多年的美酒,醇香,独特。
“可以,你抽吧。”算是报答吧,席温年不喜欢欠别人的。
伸出手去,主动让对方抽了一管。
“你的信息素是不是只能通过体液来呈现,否则不会这么浓的。”这样的病人傅凉尘是见过的。
这种一般有先天也有后天。
“你说的没错,我的腺体被我划伤过,之后就这样子了,没有关系,不影响。”明明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在席温年这里,好像就变成了今天吃什么那样子轻松。
傅凉尘一听,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点同情。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会有人傻到去伤害自己的腺体的。
不说那疼痛不能忍受,丧失掉自己的性命更是常有的事情。
“为什么要这么做?席温年,没有人会做这样的事情的。”至少他从来没有接诊过。
“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随心随性,理由只有一个,我想那么做了,谢谢你为我处理伤口,我很好奇你们的中秋是怎么过的。”一句话就想将这个悲伤的话题带过。
厉祈安坐在离他们很远很远的地方。
看到席温年招手的时候,他才走了过来。
“席弟弟饿了是吗?那走吧,今天阿姨可是做了很多好吃的。”可能是年龄相仿的原因。
他们竟然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肩并肩地走到了一起。
有说有笑地进了别墅。
剩下傅凉尘一个人拿着那一管血呆。
饭桌上,摆放的的的确确全是美味。
厉祈安本来是很自觉地跟席温年分开坐的。
没有想到席温年会主动做到他的身边。
说不开心,那是假的。
一整个晚饭下来,他就只顾着给席温年夹好吃的了。
剥鸡蛋的时候,席温年特地看了一下。
“我不吃蛋黄。”
“真的,我喜欢吃蛋黄,不喜欢吃蛋白,这样子刚刚好。”
莫名地真的很般配。
傅凉尘很明显地感受到席温年那种态度的差异。
对厉祈安那个傻小子有着无限的包容,对于他家路哥却好像每一句话都恨不得带上炸药一样。
对于他嘛,算是中规中矩的脾气。
难道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还真是让人期待会生什么是事情。
吃完以后,厉祈安就拉着席温年去打游戏了。
配合默契,就像十几年朋友那样。
本来厉祈安就很喜欢游戏,现在算是越玩越上头了。
根本就不想离开。
要走,他也得把席温年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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