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璋满脸失落的回到钟萃宫,纯嫔就问起他怎么,一脸的不高兴。
永璋实话实说,纯嫔就安慰永璋,等哥哥好些了,在那娃娃跟哥哥一起玩。
可海兰却暗自握紧手中的帕子。
纯嫔跟永璋都不明白,可她却清楚的很,这是被人起了疑心。
海兰警惕心起来,回去的路上,立马让叶心去把,当中所有的芦苇花全部毁掉。
连同之前给永璋做的玩偶,也被海兰找了借口,全部要了回来。
重新在叶心的房中,把芦苇花絮全部卸下来,绝不给自己留任何把柄。
不能重新用芦苇花絮,那么只能用菖蒲生汁液。
可这东西怎么弄进去,也是个问题。。。。。。。。
越接近十二这日,永琏身子就越虚弱,锦和就急在心里。
皇后更是日夜,衣不解体的陪在永琏身边。
皇帝也是日日下了早朝就去看望永琏,他唯一的嫡子,绝不容许有任何闪失!
锦和不知不觉走在宝华殿,她想见见那位大师。
大师像是知道,锦和想问什么一样,不等锦和问,直接就说。
“命数就是如此,改变不了。”说完便离开了宝华殿。
锦和失落的离开,随后一个人,落寞的走在长街上。
玄知从衣袖里面出来:“你是有什么秘密?从永琏病之后,你就很不对劲。”
锦和意味深长:“知道一个人的死期,自己却无能为力,也不知如何救。”
玄知不用想,都知道锦和这是在说永琏。
“你知道永琏的死期?你如何得知的?”
锦和有气无力道:“十月十二,便是永琏的病逝的日子。”
玄知顿住,今日已经是十月初八了,再有三日,永琏便会病逝,难怪锦和这么难过。
“在吾的记忆里,永琏算是在渡死劫。”
“若是能熬过,便是荣华富贵加身,一生平安顺遂。”
想起永琏有气出,没气进,锦和是真担心,永琏熬不过去。
“都不知道能不能熬过。”
玄知回想这段日子,锦和诡异又谨慎的行为。
“所以你这段日子,又是在永琏身边加人,又是不能有娃娃,又是要验毒的,就是担心有人害永琏?”
“事实就是如此,有人在害永琏。”
锦和思来想去:“那娃娃一定有鬼,只是背后之人高明,没让我抓到把柄。”
玄知用尾巴撑着脑袋:“那娃娃是永璋带来的,纯嫔不像能想出这种东西的人。”
“哼,当然不是她,我知道是谁,只是手中没有证据。”
锦和转动手中的镯子:“可我不能贸然行动,若是冲动反而还会坏事,让她计谋得逞,所以我不能动。”
“只能让她先出手,我在抓个人赃并获才行。”
玄知仔细想想,跟永璋有关系的,除了纯嫔,也就只有海兰了。
“海常在吗?”
锦和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道:“今晚问问米多,海常在是什么情况。”
海兰这时也买通了,一位在太医院当值的太监。
这位太监名叫小常子,是在太医院打杂的,晒晒药,或是协助太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