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花的车刚停稳,一群人围过来。
以至于他根本来不及逮人,况千岁就寻隙溜了。
鼎世学院的学生宿舍很高级。
两人一间宿舍。
每间宿舍两个卧室,公共餐厅和卫生区。
附带小阳台。
回到房间,况千岁随手锁门。
见卫生间有迷你浴缸,便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没课,没人,没束缚。
不参加校庆,不会遇到伊甜。
完美。
她躺在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再醒来已是晌午时分。
迷糊间听见砸门声,不过两下便停了。
况千岁猜测是室友。
估计以为她不在。
她也懒得去理,翻身准备再眯会。
耳边突然传来窸窣的开锁声。
她悄声下床,随手摸过墙角的棒球棍,赤脚踩到门后。
下一秒,门开,棍起。
呼地天旋地转。
门关,棍落。
“小混蛋,想谋杀?”
谢飞花咬牙,肩膀上传来钝痛。
生气。
那一下照着他脑袋打的,要不是他反应快,这会已经躺倒送医院了。
“不想。杀人犯法。”
况千岁松开五指,把棒球棍丢开。
身体里刚露头的淡金光屑,咻地缩了回去。
“找我有事?”
视线瞥向掉在门口的万能钥匙,不免讥讽。
“等不及要撬锁的急事?”
谢飞花一听更来气。
小东西到了学校就把他甩一边。
用完即丢,简直无情。
他那边好不容易哄完老爷子,跟小卷毛搭档演完狗屎的白马王子。
眼看到点吃午饭,找不到人了!
“微信不回,电话不接。”
能耐
啊!不知道他会找她?还是故意躲着他?
“哥哥担心你出事,你居然恩将仇报拿棍子打我?”
谢飞花越想越气,抓着况千岁的手捏紧。
把人堵在墙上,自己则化身另一堵墙,“三明治法”不让人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