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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做到不走心,不在乎,不期待。
说不定会有一线生机。
“……一线生机……”
谢飞花脑子里想着,嘴上不自觉说漏了几个字。
苗栗焕听清了话,没明白意思,
“花哥你说什么?”
谢飞花魂归正位,扫他一眼,
“没。就那么安排吧。”
苗栗焕点头。
正要给伊甜回短信,况千岁指节敲了两下桌面。
“我周六不去。有事。”
苗栗焕一顿,抬头去看谢飞花。
谢飞花手搭在沙发背,
习惯不自觉的便往况千岁旁边凑,
“什么事?”
他喜欢这么跟况千岁说话,
况千岁也习惯了。
倒是另外两个,直接吓懵。
顾立瞪着一双圆眼,在两人之间来回提溜转。
苗栗焕则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花哥终于还是跟傅娘炮睡了啊。
当初只是顾立随口一句话,愣是押着校长当场给安排换寝室。
那时候他就知道,完了。
花哥沦陷了。
“周六我去看爷爷。”
况千岁看出顾立和苗栗焕的尴尬。
随手把谢飞花的脸推开。
免得一会靠近了,这人控制不住,现场表演疯狗。
谢飞花哪有她这些心思。
见她手过来,
便跟狗崽子似的张嘴叼住。
呶呶囔囔提示,
“荔枝。”
况千岁抽回手,
在谢飞花衣襟上嫌弃的擦干净。
顾立下意识一缩头。
不好!花哥要打人!
苗栗焕则是一把捂住脸,
嫌弃又默默鄙视,
这他妈还是他认识的花哥吗!
“嗯,要去吗?”
况千岁并不放心让谢飞花和伊甜待一块。
就算有苗栗焕和顾立在。
都是男人,
怎么抵挡得住“异性相吸”的法则。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