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哥哥,叫老公!”
谢飞花不愧是谢飞花。
举一反三,蹬鼻子上脸。
话不好好说,饭也不愿意好好吃了。
拉过椅子坐到况千岁旁边,双手一勾腋下,把人整个儿抱圈住。
小小巧巧,又软又乖。
这会很多之前看着不对劲不顺眼的地方,也全都说得通了。
为什么千岁个儿不高?
因为女生一米七已经很高了。
为什么弱不禁风看着娘炮?
因为本来就是身娇体软易推倒的萌妹纸啊!
“吃饭!”
谢飞花高兴,吧唧一口,落在脸颊。
砸了咂嘴,嗯……不够。
嗯……
想更进一步。
可是,他不会。
“……吃饭。”
谢飞花有些恼羞成怒。
抓着况千岁的衬衫帮她塞好抻平。
心里暗暗决定,得上网查查第二步的事儿。
不知道图书馆有没有参考书。
唉,看来人还是得好好学习才行。
当晚,谢飞花缠着况千岁在沙发上“聊天”到凌晨。
最后才不依不舍放她回房睡觉。
是的,谢飞花还是懂礼义廉耻的。
他家千岁是女孩子,男女有别,不能随随便便跟他睡一张床。
沙发是沙发,不是床。
所以不算。
……
得了正式名分。
周六,谢飞花理直气壮不补习,开车载着况千岁去了她爷爷家。
傅爷爷住在城郊近乡的位置。
一间不大的农家小院,独门独栋。
院后面是一大片树林。
山、地、树,全是傅家的。
对,傅家主营业务农林牧副渔一条龙。
是实打实,祖上传
下来的农民。
而原主,也就是况千岁现在的身份,是农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