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花立马起身要去找人。
苗栗焕咬断嘴里的牛排,跟着起身。
顾立手抱饭碗,眼巴巴的站那,
“不会……有事吧。
说不定……大号呢?。”
谢飞花眯眼重新坐下。
心头莫名一股烦躁。
五分钟。
没回
十分钟。
二十分钟……
这下连苗栗焕都觉出不对了。
“花哥,我去找找。”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苗栗焕很清楚傅家小子的脾气。
话不多,事更少。
但是,说一不二。
一分钟可能会耽误了。
但超了十分钟,肯定会给谢飞花说一声。
没消息。
那就说明碰上麻烦了。
且一时半会没法联系他们。
谢飞花点头,“一起。”
他不放心。
时间越长,那股子烦躁越重。
顾立也抹了抹嘴,跟了上去。
三人还没走出食堂门口。
就见人匆匆朝这边跑过来。
板寸头上剃个无穷大的符号,一头汗喘粗气,
“花哥!焕哥!出事了!”
……
况千岁闭着眼,捂紧脑门,蹲缩在墙角。
想骂人。
身边脚步声,叫骂声,哭嚎嬉笑,纷沓而至,混乱难辨。
金属球棍在地面和墙体拖拉出刺耳声。
垃圾桶被掀翻,易拉罐摔出,在地面呛啷滚了好几圈。
“傅千岁同学?”
一声带着哭腔的女声传入耳蜗。
况千岁骤紧眉头,眼珠在眼皮底下快速转动。
还是没睁开。
“谁?”
她听出这声音耳熟。
但这会头太疼,脑子里太吵,没空分辨。
系统七号正要告诉她是谁,被对方抢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