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不怕死。”
淡淡的无奈从怀里传来。
瓮声瓮气,叫他心疼又压抑。
他松开怀抱,双手捧起那张浅笑的脸。
皱着眉头,骂的温柔。
“你他妈下次上厕所,必须带我。”
语毕,低头深深噙住那张嘴。
吻的难舍难分。
不听。
他不想听。
任何话。
怕听到宽慰,也怕听到乖巧认错。
他的千岁,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一面?
那般的孤绝,是真的,还是……
究竟经历了什么?
不敢想,不想问。
只想让她知道,他在。
他在这里。
一直在,永远在。
……
苗栗焕把其他人打发走,仅留了几个靠得住的处理现场。
顾立则熟练的通知医生过来。
刚刚傅千岁那一下,花哥肯定骨折了。
等两人把事情安排的差不多,角落处才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伊甜全程抱头躲在一边。
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要不是听见苗栗焕说话觉得耳熟,她是死也不敢出声的。
苗栗焕看她一眼,随手点了个人送她回学校。
进了学校基本就安全了。
外面的人不可能进去,里面的人也不会动她。
毕竟这段时间,谁都知道伊甜在给他们补习功课。
这就是免死金牌。
等人散尽,医生赶来。
苗栗焕才上前打
断那两个搂一块不撒手的。
“花哥,医生来了。”
谢飞花眉头皱着,不说话。
最后还是况千岁开口劝。
“包扎一下,骨折不是小事情。”
谢飞花哼哼两声,勉为其难道,
“先简单弄弄,一会还要考试。”
况千岁失笑。
正这会,手机响。
屏幕上爸爸两个字,让她没来由心口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