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那两个人还在,埋头继续会周公。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
况千岁正好收笔。
而她整个人的气场,在同一时间,恢复如常。
仿佛之前那整整两个小时,源源不断散发哀伤的,是另一个人。
就在老师收齐试卷,学生散尽的时候。
况千岁突然心有所感。
倏地闭紧双眼,闷哼一声,大骂道。
“滚!”
谢飞花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
苗栗焕梦中吓醒,直接从椅子上原地弹起。
两人眼神一对。
不对劲。
“千岁……”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苗栗焕有些不爽,张嘴想问,被谢飞花伸手拦住。
他摇摇头,一点不生气。
只觉得心口发堵。
就在他犹豫着再次朝座位上那人伸手时。
一只手抢先一把抓住他。
不高的身影挡在他面前,浑身防御,沉声警告。
“离我的人远……咦?”
况千岁骤得睁开眼,迷茫讶异。
“怎么……”不见了。
明明前一秒还层层叠叠的包围圈,居然一下子就……
她突然想到什么,转头看向谢飞花。
谢飞花一脸凌乱懵逼。
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在跟谁说话?”
很显然刚刚他和苗栗焕都误会了。
况千岁有些不可思议。
她眨了眨眼。
视线游移到抓着谢飞花手腕的手上。
“你……都别动。”
她语气慎之又慎,让谢飞花和苗栗焕虽有疑
惑不满,却又不得不配合。
只见她一点点放轻力气。
手指一根根缓缓松开。
直到完全分开。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呜地一声低噎,左手按住了太阳穴。
下一秒,右手如鹰爪般,死死扣住谢飞花的手腕。
谢飞花:……
苗栗焕:……
门口买了雪糕回来的顾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