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眼的开眼,还是有弊端的。
况千岁虽然摸出了点门道,但那之后还是病倒了。
谢飞花担心不已,情急之下就要让谢老爷子找道士和尚来看看。
还是况千岁又拦又劝,还卖惨装可怜。
硬生生把人绑在近前守着,才没让他得逞。
“这事儿仅限我们四人知道。”
况千岁临时开小会,严正警告,
并好不客气的透露她现在的能耐,
“这屋的鬼都听我的,谁敢乱说出去,哼。”
别人或许做不到。
但她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取人性命。
当然,她不会真的那么做。
仅限唬人。
另外,况千岁想想,
这样的傍身技能,还是挺有必要。
小福子的练习……
得再抓抓紧了。
苗栗焕不怕鬼,他也不会说。
倒是顾立,吓得跟小鹌鹑似的。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无论苗栗焕去哪儿,他都跟着。
晚上直接赖隔壁屋不走。
学校里一度传出两人关系暧昧的谣言。
……
养病期间,伊甜时不时过来探望。
对此谢飞花很不爽。
况千岁也态度冷漠。
只是不知为何,伊甜自己,自始至终跟没事人一样。
就像天生自带过滤屏蔽。
别人什么态度反应,都跟她无关。
“她说她就是来报恩的。”
况千岁躺在床上,手上挂着点滴,
整个人有点蔫。
“我理也没理,
拒绝也拒绝,
赶人的话说了不知多少遍。”
偏偏伊甜软
硬不吃。
一周五天,比补习那会还准时,来报道。
“她就是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