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数。
说实话,她估计半路就要开眼。
眼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除非谢飞花从天而降。
或者再来个纯阳……嗯?
况千岁眨了眨眼。
瞎想什么呢。
世界之大,肯定会有别个纯阳体质的人存在。
可她需要吗?
需要。
但不刚需。
纯阳体质众多,她只认一个。
甩了甩头,决定趁这会多休息。
养精蓄锐,以待开眼之时。
……
“嗨,美女,一起吹吹风?”
帅气的脸上,飒然一笑。
凌风吹乱他的发。
恣意潇洒。
如果他不是挂在高铁窗外。
况千岁还挺愿意搭理。
算了。
她拉上窗帘,隔离糟心的画面。
“美女美女?别啊,我知道你能看见我。”
能看见不代表想看见。
况千岁闭上眼睛。
不是只有车窗外有鬼。
乘务员小推车上,背靠背坐了三胞胎鬼。
头顶上铺,一个老阿婆鬼仰头倒吊。
稀少的长发铺洒下来。
嘴里鼓鼓囊囊,嚼着泡泡糖。
“你那头发,自己盘的吗?”
老阿婆鬼悠荡两下长发,问况千岁。
“妮儿啊,帮老婆子梳个头吧?”
况千岁闭紧双眼:……
她一个清俊短发少年郎。
盘发不会,盘头要不要!
完美包浆,百分
百玉化。
“妮儿啊……”
况千岁在心里骂娘。
问系统七号有没有法子屏蔽声音。
系统七号:“七号可以干扰宿主大脑运作,变相屏蔽。”
况千岁:“一听就很不靠谱啊。”
大脑正常能随便干扰吗?
恢复不好成了傻子怎么办?
况千岁无奈,“那你想办法给我手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