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上,一头前所未见的巨鹰傲然展翅,仿佛是从远古洪荒中挣脱而出的史前巨物。
尤其它的头颅极其巨大,犹如精心雕琢的黑曜石,冷冽而深邃,光泽在暗处隐隐闪烁,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冷酷与威严,直视之下,洞察灵魂,让人心神颤栗。
巨鹰之下,令牌巧妙融入了一匹巨大的战马,马匹的肌肉虬结,四蹄生风,似乎正穿越无垠的草原,带着不可一世的狂放与不羁,与上空那霸道的巨鹰神态上下呼应。
马匹身上,覆盖着精工锻造的铠甲,每一片甲胄都闪耀着冷冽的冷白光泽,既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防护之力,又透露出一股冰冷而坚硬的战斗意志,这显然是能抵御世间锋刃,守护主人冲锋陷阵的高缎甲。
令牌的最下方,一个苍劲有力的“铁”字赫然在目,笔锋如剑,刚劲有力,不仅象征着令牌本身的坚不可摧,更寓意着持有者如铁一般的意志与决心,要将这股源自远古的霸道蛮荒气息,带到每一个需要征服的地方。
这是“铁鹞子令”,它仿佛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战场缩影,携带着古老而强大的力量,观之者有意荡神迷之感。
这位警长稳了一下心神,感觉自己没看懂,问道:
“许晋元,这是什么?”
许晋元回答:
“铁鹞子令。”
警长仔细再看了看,确定不是军方的制式令牌,笑笑:
“那就是艺术品了,要不要我把听泉轩的丁爷叫过来给你鉴定一下啊?你用这玩意来给我说是军令?”
他举着铁鹞子令晃了晃,大笑起来,周围黑痣男和几个剑手也跟着笑了起来。
覃正也是见多识广的,他和军方也打过交道,知道军方的制式令牌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看着这场景也是笑了,对程楚生道:
“程兄,你这位朋友有些搞笑,拿了个数百年前的铁鹞子令来当军令用,铁鹞子,那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西夏国都没有了。”
程楚生看着警长几人哈哈大笑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愚蠢!”
旁边的程楚曦,看着那令牌上的铠甲花纹,突然想到什么,指着许晋元说道:
“马匪,这就是那些马匪身上披的甲,我没记错。”
警长听到“马匪”两字,心头一惊,对程楚曦大声喝问道:
“程小姐,你说什么马匪?”
程楚曦面色苍白,大声说道:
“我们乘坐列车的时候,碰到一批马匪抢劫,那些马匪身上的铠甲,和这块令牌上的铠甲一模一样。”
接着,她握住程楚生的手,惊惧的说:
“哥,你看,这个许晋元和马匪是一伙的。”
警长听完,迅对周围下属说道:
“拔剑,戒备!”
顿时一阵阵拔剑之声,周围十几个警察都神色紧张看着许晋元这伙人,马匪+走私,绵州人现在玩的这么花了吗?
程楚生难过的拍拍自己的头,郁闷的不行,有些事情没给妹妹说透,现在她搞出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