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宜修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皇帝,哦,因为他是第一个。
“皇上,臣……唔……”
这个机会康熙等了很久了,如果直接亲上去吧,怕人家觉得自己是流氓。万一害怕自己还怎么得到佳人芳心?
可以设置一个门槛,这是最简单、最高效的接触方法,你看这还不是手拿把掐的。
宜修没有料到康熙会直接吻上来,一个不察便被占了便宜,更何况腰间软肉被轻轻一提,身子瞬间就软倒了下去。
想要挣脱却被完全镇压,找不到一点反抗的机会。只能拼尽全力的推搡着康熙的胸膛,想要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只是这样的力气对于康熙来说太过于无用,他只需要轻轻一扣,娇软的身体便全部陷进了自己怀里。
那柔软的触感和馨香的身体让他更加的心猿意马,只觉得眼前的小女子和自己无比契合,无论哪方面……。
宜修被亲的双眼迷离,反抗的力度也越来越小,几近于无。康熙本来是想浅尝辄止,但是却越陷越深。
生涩的吻技还不如年羹尧,把宜修的嘴唇都磕破了,所以在香甜的吻中,有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腥味。
这是康熙第一次感受亲吻带来的感觉,瞬间就爱上了这项运动。以前妃嫔侍寝的时候,他从来不与她们接吻。
只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却不由自主的被她柔软的双唇吸引,下意识的就擒住了它。
感觉不错,下次可以继续。
好不容易得到呼吸的宜修手抚着胸口大口喘气,感觉肺腑中所有的空气都被吸干净了,像在补充能量一样。
康熙一脸的回味之色,目光触及到宜修因为大口呼吸而浮动的美好时,瞬间变得灼热烫人起来。
现在的康熙再也顾不上培养感情了,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快爆炸了,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得到眼前的妖精。
明明是一副娇弱的长相,但是平添的三分媚意却让他难以自持,她于他,仿佛他是即将渴死的鱼,遇上了满谭干净清幽的水。
宜修完全不知道康熙为什么会突然疯,趁着喘息的空隙,混沌的头脑也终于清晰了起来,试图与康熙讲道理。
“皇上,您功绩卓越、英明神武、是一位难得的好皇帝,将来也会是一位标榜千古的明君。”
“皇上可否想过,就对于今天的这件事来说,会成为你毕生都洗不去的污点,史书传世,会有多少人戳您的脊梁骨。”
其实宜修想说的是,刚刚她说的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别人说她是妖妃可怎么整?
她可是本本分分,可怜又弱小,身不由己的悲情人物罢了,哪里会有这么严重的名头落到她的身上。
这个纯属是在造谣。
康熙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他认为宜修这是在关心他。而且也在为他的功绩而神往,要不然怎么会觉得自己会成为千古一帝呢?
怎么办?他好像更喜欢她了。喜欢的不要不要的,他这株老树开花了,开的还是桃花。
“朕既然做了此事,就不怕被人知晓,更何况谁见过你呢,就算是他们见过了,也不敢说出去的。”
“后世之人如何评价朕与朕何干,那时候朕早已经黄土埋身,不知后事如何了,他们想怎么评价就怎么评价。”
“但朕会留下遗旨,谁若是敢说你半个不字,满门抄斩。”这话一出,帝王的王霸之气透体而出,那冷峻的模样确实是威慑力十足。
宜修只觉得头疼,更多的是害怕,刚才自己说了那么多,感情这个皇上一点都没听进去,反而还加注了自己的见解。
“皇上,臣妇无福,消受不了这样的富贵。”既然话已经到这里了,怎么做都是逃不脱的,那还不如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
康熙的热情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瓢冷水,冻得他透心凉。带着愤怒的眼神落到宜修身上,本来是想直接的他,现在却犹豫着不敢上前。
整个人矛盾的很,这让他更加的烦躁,最后一甩袖,直接走了“给你一晚上考虑清楚,明天我就要知道你的答案。”
“如果不想年羹尧出事的话……”
康熙是离开了,但是到了前殿,看什么都不顺眼。一怒之下把花瓶砸了个稀巴烂,最后犹觉不解气,又多砸了几个。
冷着一张脸坐在轮椅上,双眸之中带着狠厉和决绝“来人。”
梁九功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自己要完了,但是皇上召唤,又不得不赶紧前去。
还没走到近前呢,老脸上就笑的皱成了一朵菊花“哎呦,万岁爷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大伤身,娘娘不过是没想清楚罢了。”
康熙为的可不是这件事儿,他忘不了宜修对自己过分的防备和害怕,这后面的必定是有隐情的。
被年羹尧捡到……却成了他的未婚妻,这里如何都是说不通的,明明查到的只是一户农女,为何手上却没有任何茧子,一看就有问题。
“仔细去查查你们主子娘娘的真实身份,明天早上朕要知道确切的消息”
梁九功心下一凛,没想到这其中还有隐情“是,奴才遵旨。”
康熙揉了揉有些疼的眉心,一个人坐在乾清宫中,窗外的光线斜射进来,暗与光交织着,莫名的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年羹尧也不知道为何,明明在军营中处理着事务,但是眼皮却一直跳个不停,心脏也隐隐有些抽痛,经常有呼吸不上来的感觉。
无端的慌乱让他无法进行处理手上的事情,但是又不得不静下心来,整个人都煎熬的快要狂了。
好不容易坚持到下职,他飞身上马,一路疾驰。马鞭挥舞的越来越快,马月奔跑的越来越急,已经到达了最高的度。
年世兰哭了好几次,眼睛哭的又红又肿的,一听到马蹄声,疯了似的迎上去。
还隔得老远就开始哭嚎“兄长,嫂嫂不见了,我找不到。”那狼狈的姿态和担忧的神情,无一不在说明事态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