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你吗?”
可风初夏明明知道答案,她还是忍不住想提醒木槿!
木槿低下了头,好一会儿,又抬起头:
“公子,什么是爱?”
“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他,只知我心系于他。”
“他也未曾求我分毫,皆是我自愿……”
风初夏心里顿起波澜,好一个恋爱脑!
木槿为了他牺牲如此大,结果对方屁都不知道!
这……风初夏知道,恋爱脑哪里都有,眼前这个,绝对的重度患者!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罢了,罢了。
为了你的蠢爱,风初夏既然答应了白芷,那就这样吧。
其他的,没必要再知晓了。
还是直接去跟那人谈谈吧!
风初夏专门找白芷要了一间空房。
那人打着酒嗝,袒胸露乳的,就出现在了风初夏面前。
风初夏并没有抬眼看他,手里自顾自的泡着一个人的茶。
“苏白、字季白、号渔翁野人、又号小千。”
“粪工之子。”
“因颇有些才学,靠做些陈词滥调,粗画野字,聊以谋生。”
“因处贱籍,求告无门,与仕途无缘。”
风初夏没有停下手里的泡茶动作,还是自顾自的说着。
“嗝~”
“你对我还挺了解的嘛。”
苏季白,又是一个酒嗝,抬起醉眼,朦胧中看见一人端坐于前。
摆摆手,横卧在风初夏面前。
“你可知,我可以许你个前程。”
风初夏依然不看他一眼,继续摆弄茶盏。
“呦~”
“那感情好,多谢兄台了。”
“嗝~”
横卧在地的苏白苏季白,似乎并不关心自己前程。
这会儿,他调整姿势,仰躺在地。
浑身酒气,散的更加浓郁。
还好风初夏是魂穿至此,要不然眼前人就这态度,早就拂袖而去了。
门外,有一女子。
偷听着二人对话,心跳却比二人都更加激烈。
“苏公子,适才大厅之中那曲儿,可是由你亲作?”
“那是!当然!”
一人坐着喝茶,一人躺着醒酒。
这画面,在讲究虚伪礼仪的上层社会,属实有些辣眼睛。
“词曲中,颇有些怀才不遇的愤怨。我个人觉得……写得一般。”
风初夏也不在意他的无礼。
地上躺着的那人,全身僵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