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定了木槿与苏季白婚礼事宜后,月见这个风初夏贴身小文书,数天内彻底失了影踪。
再次遇见时,月见兴奋莫名的,递交给风初夏一份婚礼策划书。
木槿将暂时移住,风初夏的里正府中;
全镇的三姑六婆齐聚,以为说媒;
提定姻亲,双方亲友宾朋出席。
说至此处,月见眼睛里,开始泛起了星光!
三书六礼!
由苏先生亲自拟订聘书!
由大账房先生见证礼书!
由里正风初夏小姐送迎书!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礼成!
风初夏一直笑嘻嘻的,看着兴奋的月见,一直叽叽喳喳的述说着,所有婚礼的流程。
“风姐姐……”
“木槿姐姐她……”
“并没有家族长辈出面,所以我就私自决定,就由你代为出席,可否?”
前一秒叽叽喳喳的月见,后一秒就又恢复成有些扭捏害羞的小女孩。
“这样安排,我看挺好。”
风初夏微笑着给予肯定。
“苏先生在云州城里的家族长辈,他们……”
“我也通知了他们,将将数人……会到来,不日就将到达安民……”
月见说及此处,脸色有些异样。
连说话都变得不怎么利索了。
明显的,并不再是那么开心。
“但说,无妨。”
风初夏也想知道,苏季白家里人的看法。
这个苏季白,看似出身低微,只是掏粪工之子。
其家资确是颇丰。
族中长辈与云州数任民政主管,关系都还算融洽。
用风初夏来时世界的话说,苏家,几乎垄断了,整座云州城的排污工程!
“他们,他们说……”
月见说及此处,之前兴奋激动的眼眸,彻底失了神采。
泫然欲泣。
“他们说,苏家门楣虽低,也算大户人家,要按苏家族规、本地风俗办理。”
“他们说,别说是一偏僻山野小镇不入流里长,就是云州牧,益州王室!也不得违背祖宗礼法'。”
“任何宴请,不可以在云州城中举办……”
“他们提出,木槿姐姐想要进苏家门,也可以,就是不可以走正门……”
“木槿姐姐,她也想要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