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惊讶中举起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风初夏。
风初夏就当这无礼举动不存在。
“我听说,无论战事展如何……九王之间,若是俘虏了对方的门阀家族之人。通常做法是厚礼待之,并事后再礼送回府,对吧?”
“破城之后,一城女子要供对方宴乐助兴,一城百姓不过猪狗……杀淫掳掠随意,可真?”
风初夏并没有严厉的训斥,只是简单的像是述说什么。
刚还有些激动的东方树,又稳稳的坐回椅子上。
盯着风初夏,不一言。
风初夏说的,本就是事实。
他……又有什么好说的?
“我听闻东方先生妻妾美婢红颜众多……膝下承欢者众……”
底下的东方树,闭口不言。
“我有一事好奇,还请东方先生解惑。”
“据说你曾杖毙一女子?可否对我说说?”
风初夏只想知道原因,这很重要,直接关乎到云州东方树全族的命运。
“此乃家事,不劳女领,废心。”
东方树明显并不想谈。
“或许吧……”
“给东方先生,上茶,一路辗转,也甚是辛苦。”
风初夏抬望着此处太守府房梁,那里一尘不染。
下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女人的命,只要不是王公贵族之女,就一定低人一等吗?
她,做错了什么?
风初夏早就知道了原因,但还是想听一听东方树的解释。
就像她给过原云州太守机会,也给过赵赐机会,现在他想给东方树一个机会。
如果当真道不同,不相为谋也就罢了。
“我知东方先生也有一女,刚及总角,去岁许于益州赵家,待及笄之年便可过门……”
风初夏坐在上位置,悠悠然说起。
“怎么女领对我家事,尤为关心?”
东方树一杯茶水下肚,看来多少缓和一些舟车劳顿之苦,就连话语之中,也添了一点火星。
风初夏深深看了一眼对面的东方树,浅浅一笑。
“不瞒东方先生,做为女人,当然对于一些家长里短之事,就略微多关心一些。”
“如果东方先生不喜,我们不谈也罢。”
这个机会,东方树看来并不想要……
风初夏不相信他听不出来,自己嘴里的意思。
做为一城令尹,破案无数,又敢战时千里奔袭之人,当然有胆有谋。
难不成,东方树也在试探风初夏的气量吗?
现在东方树不仅手底下二百余人已被擒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