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闻言一愣。
压根没想到白泽说的是这件事。
她在黑夜中眯起眼睛,怀疑白泽没有喝醉。
“白泽,你头不舒服吗?”
“嗯!”
“身体有没有不受控制?”
“有!”
“……”
她一边回忆喝醉的症状,一边问白泽。
最后得出结论:白泽是醉了,但没完全醉!
或许真正醉得不省人事的,是凌皓那种。
她不知道的是,在第一碗白酒下肚时,酒精反馈到身体的异样,让白泽惊奇又紧张。
一下就爱上了酒!
可随着头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时刻惦记心中大事的白泽立刻放下酒碗。
饶是如此,他已经醉醺醺的了。
明明感觉小雌性在为他洗脸、擦身上,心里不想让小雌性照顾自己,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原以为期待已久的大计就这么被酒硬生生耽误过去。
不料凭借强大的意识,让白泽在她离开卧室后醒了过来。
见她心无杂念,心中的委屈一起涌上来,才有了他委屈巴巴质问安洛的一幕。
想着这段时间白泽的、情、期都是靠硬扛,或者她偶尔帮帮忙渡过,从未好好释放过一次。
而别的结了伴侣的雄性兽人都没他如此委屈过,一时间,安洛愧疚不已!
揉了揉白泽略长的头,双手一路向下,环住他的脖颈,红唇贴了上去:“白泽,我不会欺骗你,永远不会,现在我就给你兑现诺言!”
白泽一听,激动不已,就连他的身体都开始膨、胀起来:“洛洛,你同意和我交、配了?”
安洛羞涩的点了头。
要不是时候不对,白泽都想化成兽型去外面仰天嚎叫。
他激动地吻上她的唇,舌尖灵活儿的撬开她的贝齿,双手也不安分的游走在她身上……
安洛被他撩得浑身烫,情迷意乱,不小心出的呻、吟更是对他的鼓励。
在安洛紧张等待白泽下一步动作时,忽然感觉身上的人动作一顿,就像被定住一样,迟迟不进行下一步……
“嗯?白泽,怎么突然……停下了?”她舌尖抵着牙齿,羞涩地问。
不等白泽回应,忽然感觉到小腹微微刺痛,一股若有若无的暖流触电般席卷全身。
安洛脸上的滚烫和羞意褪去,心里一咯噔!
不会吧?
不会这么巧吧?
这个时候又被亲戚造访?
两人就这么保持着之前的动作没动,直到安洛目光落在突然停下的白泽身上,确定了想法。
算算时间,还差几天才满一个月。
但是,今天入住新房子,她有些激动。
虽没碰白酒一滴,但却喝了半碗冰啤酒。
要是白泽和凌皓察觉酒下肚带来的异样,言辞义正抢过她石碗,或许,她会喝得更多!
该不会就那半碗冰啤酒,导致时间提前了吧?
除了这个原因,安洛实在想不通还有其他别的原因。
她叹了口气,白泽接连两次中途被迫停下,这以后,会不会对她有心理阴影?
手指戳了戳趴在身上的白泽,小心翼翼张口:“白……白泽,我可能……可能又来例假了。”
“我知道!”
白泽闷闷地声音从上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