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这仓鼠也可以说是件逆天的宝物。
眼见画风逐渐走向奇怪的方向,顾媞问白堕,“你们还懂得培育神奇生物?”
又不是戴眼镜的疤头巫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战况。
白堕轻啧着摇了摇头,“不,多半还是机械,只是表皮使用的是动物造型罢了。”
这倒跟林中的守卫有些类似,看样子酒盅涉及的东西范围相当之广。
在原本的计划里,孟景析是打算依靠哆哆找到顾媞,随后跟顾媞汇合,可她哪想自己因为走错路误入了电影院,最终只能靠仓鼠自己送信去给顾媞。
孟景析说着从包里翻出一个小本本,那本子顾媞之前见过,在古镇时孟景析就曾用它记录过不少八卦跟逸事。
只是没想到对方不仅胆大包天的没有销毁,还带着本子参加了第二次比赛,最要命的是,那上面居然还留着第一次的比赛信息。
顾媞不禁觉得有些头晕,这样一想倒也说得过去了。
仓鼠借助人类无法走过的道路找到了顾媞等人,接着他利用出风口将纸条传达给顾媞。
虽说有些不可思议,但眼下也只能如此解释。
至于走出酒吧外的这条线索,孟景析却给了不同的答案。
“酒吧?”孟景析微微侧过头说“我能看看你们的字条吗?”
顾媞将本子里夹着的纸条递了过去,孟景析看后忽然皱起眉头说“这不是我写的。”
她立刻起身来到顾媞面前,并将自己的本子递给顾媞说“你看,纸条是我本子上撕下来的没错,痕迹都相同。但我用的是自动铅笔,而且字迹也不是我的。”
纸条上的字迹果然与孟景析本子上的不同,那么既然不是孟景析写的,也就说仓鼠在送信过程中被人半路截胡过。
截胡的那人更改了纸条内容又把新的放在仓鼠身上让他继续工作。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
顾媞举起纸条对着光线看了看,果然看出隐藏在下面的、本该属于孟景析的笔痕。
“我写的内容是,我在影院请来救我。”孟景析说。
既然内容不是孟景析所写,而纸条来自另一个不明身份的人,那对方为什么要把店铺线索提供给顾媞呢?
“我们根据线索找到了染色剂,”顾媞说着看向宋简,“这个人给了我们线索,难道是友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未等宋简作答,白堕却抢先一步说“除了我谁还能帮你们。”
顾媞并没有继续白堕的话题说下去,她本想听听宋简的意见,却又忽然打住了话题。
医院里的那一幕再度浮现于脑海之中,而当时拿到纸条的第一人又是宋简。
但若真的如此,宋简怎么可能漏掉万一遇到孟景析就会露馅这种可能。
由于那字迹过于工整,这使得顾媞忽然想不起他的字体到底是什么样子。
顾媞不由得将心底某个名字与宋简联系起来,觉得有些过火又赶忙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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