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漠北一脸震惊看向楚韫瑾,突然被点名的楚韫瑾,把剩下的半块桂花糕塞进口中,拍了拍手中的碎屑,接过慕楠星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转向右边,武平侯夫人拿来帕子又帮她擦了擦嘴巴,终于缓了过来,她站起身,又是一副领导准备演讲的架势。
“六皇子,您刚才说要求娶我吗?”楚韫瑾满脸都是嫌弃,眉毛都拧成了一团,“我刚才说过了,我这个能动手的绝不动口,要不直接打一架?打到你闭嘴。”楚韫瑾威严的气势一下子又提了上来。
凌漠北想到她刚才打人的模样,汗毛竖起,“太……太子妃误会了,是我消息滞后,恕罪恕罪。”凌漠北慌忙退回席面,落座,再也不敢言语了。
“朕乏了,今日宫宴就这样吧!”南祁帝看这场宫宴也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直接喊停,带着南祁皇后离开了东宫。
“恭送陛下、皇后娘娘。”众人跪下齐声高喊。
祁钰缓步走至楚韫瑾的席面,对武平侯夫妇说道,“舅舅舅母,我与瑾儿要出去游玩几日,大婚前就回来。”
慕楠星瞬间瞪大了双眼,心道不好,赶忙举手喊道,“我也去。”
祁钰想到慕楠星那武功,一脸嫌弃地说道,“你还是去练练吧!”说完,搂过楚韫瑾便回承德殿歇息。
在回承德殿的路上,便让祁钰背着她回去,楚韫瑾趴在祁钰的背上,闭目养神,嘴巴呢喃着,“阿钰,明日何时出?”
祁钰接道,“用过早膳。”
楚韫瑾说,“哦!”
两人便一路无言,回到承德殿的卧寝已经亥时一刻,祁钰将她放下。
楚韫瑾便到浴堂里沐浴更衣,今日打了两架,确实有些疲惫了,这具身体真的要多锻炼锻炼,她坐在浴桶里,想着去邻西城的事情,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祁钰躺在寝卧的榻上等了好些时候,也不见楚韫瑾沐浴好出来,心中很是担忧,只好往浴堂里的方向默默走去。
一到浴堂,才现楚韫瑾坐在浴桶里已经睡着了,逐拿过秽巾,将人从浴桶里捞起,擦干,穿好寝衣,又抱回榻上,这样一系列的动作导致祁钰又去泡了半个时辰的冷水澡。
五月初六的清晨,楚韫瑾从东宫承德殿的卧寝里醒来,摸了摸左侧的位置,空空如也,祁钰已经不在榻上了,便起身坐在榻上,伸了伸懒腰,朝着门外大声喊道,“阿钰……”
祁钰刚好走在回卧寝的路上,又听到楚韫瑾的呼唤,便推门而入。
一跨入屋内,便看到楚韫瑾胸前一片雪白,这才想起昨晚怕她着凉,竟忘记给她穿心衣了,又是一记掌风向后,将门赶紧关闭。
快步来至榻边,抓起锦被往她身上一盖,咳嗽了两声说道,一脸尴尬地说道,“瑾儿,昨夜我忘记给你穿那个心衣了,今天我就不给你更衣了,你待会自己把衣服穿好,我在寝外等你,用过早膳,咱们就出了。”
楚韫瑾掀开锦被低头看了一眼,刷了一下脸便红了,果然如此,连忙点点头,将锦被拉至头顶,祁钰嘴角勾起一抹笑。
待祁钰退出卧寝,楚韫瑾才从锦被中钻了出来,急忙去穿心衣,将自己穿戴好,又去浴堂里洗漱,才出现在寝外。
祁钰牵着她的手往崇德殿的膳厅去,楚韫瑾想了想,便说道,“阿钰,对不起。”
祁钰脚步一顿,转身看向楚韫瑾,轻轻摸了摸她脑袋说道,“瑾儿记得要补偿我。”
闻言,楚韫瑾一愣,随即乖巧点点头,就是这个补偿,在他们成婚后,使她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当然这也是后话。
用过早膳,青云、青山和青河早已在宫门外候着,他们一人一匹马便赶往邻西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