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成拿出一个浑身漆黑的木偶放在白杨身侧。
白杨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挣扎越强烈,想要大声喊叫,却现自己不出声音,瞳孔倏地睁大,嘴巴大张,出浓重的呼吸声……
一旁的大成见状,手下快的动作,口里念动着“南……阿…艾欧克居头…”(纯属瞎掰)随着大成的动作,白杨浑身抽搐,头疼欲裂,持续片刻后,躺在实验台上的白杨停止抽搐,一动不动。
大成抬头看着被自己抽出来的魂魄,飘在空中茫然无措的样子,抬手又换个手势,嘴里叨叨的念着咒语。
突然一道红光缠上白杨的身体,只听大成大喝一声“合”,一道红光“嗖”的一下钻进木偶人的身体里,“妈妈奎……恩五天……欧喔……噢……呐呐呐……”随后咒语声传来,木偶人身上红光大闪。
站在一旁的徐丽丽赶忙走上前紧张激动的开口“成……成功了么”
大成收起手势。
静待片刻后
“……成了”大成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
只见浑身漆黑的木偶人缓慢升到半空中,僵硬的四肢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呆滞的双眼微微有红光流淌,下一刻竟出耀眼的光芒,徐丽丽和大成下意识的挡住眼睛后提一步。
片刻后,红光消退。
“咔,咔,咔”的声音响起,竟是木偶人转动眼珠出的声响。
木偶人也就是白杨,嘴里出激动的声音“我……没……死……”本该激动的话,出的声音却是平淡无波,白杨内心不禁“咯噔”,下意识的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漆黑一片,用木头制作的手,以及……身体,白杨硬生生的把嘴角裂大……上扬,出刺耳的声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白杨……一辈子……忍让,无心与……他人……争执,本……以为……毕业……了,找……一……份好……工作……就……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都要……这样……对待……我”
徐丽丽不禁上前,激动的说道:“这样有什么不好,我们让你得到了永生,哈哈哈哈哈哈”说罢便疯狂的笑起来,清纯的脸被疯狂扭曲,简直就是个疯子一样,激动的跑到冰棺旁,手指轻柔的抚摸少女的脸颊。
“嘻嘻嘻嘻,很快,你就是我的了”眼底带着痴迷之色。
“大成,帮我!”徐丽丽转身走到实验台边,躺了上去,双眼紧闭,唯有颤抖的睫毛显示徐丽丽此刻不平静的内心。
“嗯”站在一旁的大成将实验台移动到冰棺旁,并没有注意到飘在一旁的白杨嘴角勾到扭曲的角度,眼底闪过一丝恶意。
“呵……呵……呵,永生么?既然如此做好人还是坏人又有什么关系呢”白杨呆愣片刻,便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躺在实验台上的徐丽丽和准备施法的大成。
白杨操纵着僵硬的身体,从半空中落到地面。踏着平稳的地面白杨才真正的感觉到已经回不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僵硬的迈开腿爬到旁边的实验台上,看着没有呼吸的自己的身啊体,黑漆漆的眼珠闪过一丝红光,将手指捏紧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白杨低头看了看被捏紧的手,嘴里出一声轻讽“呵~”
内心暗叹“做个恶魔会不会好些呢?”便转过头看向徐丽丽和大成的方向。
“南……阿…艾欧……克居头………”只见大成站在实验台和冰棺中间嘴里念念有词,手中手势不断变化。
“嗖嗖嗖……”白杨诧异的看着手中不断变化的丝线,心中暗想“呵呵,倒是个好东西,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呢~”
“嗖……嗖……嗖……嗖”只见白杨手指上射的出无数条丝线,缠绕在大成身上。
“唔……怎么回事”大成看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丝线震惊不已,“移魂大法已经到最关键的时候,这时候出问题……”想罢便转头看向白杨,“是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适应了木偶身体的白杨,终于说出了流利的句子。
手指微动,丝线把大成的披风拿掉,露出一张恐怖,犹如密密麻麻的虫子在爬,令人作呕的脸。
“啊~不要动我披风,还给我还给我……啊”大成拼命嘶吼,眼里红血丝密布,仿佛下一刻就要从眼眶里脱落。
“嘻嘻嘻嘻嘻嘻嘻”白杨看着此刻大成的模样竟觉得高兴极了。手指上下左右滑动,指挥着丝线将大成四肢及头部牵制住,摆出各种扭曲造型,乎了人体极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看着眼前被折磨不成样子的大成,白杨好像一个找到了有意思玩具的孩子,玩的兴高采烈,就差拍手了。
“现在这样她们也换不了身体了,被我这么操控也可以得到永生,那我帮帮你们好不好呀~”白杨笑嘻嘻的对着大成说道。
“嗖嗖嗖~”白杨手里射吖出去无数丝线将躺在实验台上的徐丽丽牵引到自己身前。
“啧啧啧,看看这幅清纯可爱的女孩模样”白杨讽刺道。
手指微动,将徐丽丽像对待大成一样,在丝线的操控下,将徐丽丽身体摆出各种扭啊曲的造型。
“唔,好像少了点什么?”
“啊,对吖,她怎么不笑呢,她最爱笑了……嘻嘻嘻”
说罢,指挥着丝线将徐丽丽的嘴角撑大,向上拉起,摆出微笑的弧度。
“滴答,滴答”血丝从嘴角流出来滴落在地面上,激起一片尘土。
“哈哈哈哈哈哈,这才对嘛”看着被自己操纵摆出诡异姿额势的徐丽丽,白杨心中一片畅快,眼中红光流转更盛。
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大成嘴里嘀嘀咕咕,只听“嘭”的一声,身饿体炸裂,鲜血和腐肉飞溅的到处都是,一个黑影趁着不注意飞快的跑出地下室。
白杨看着满室的狼藉,眼睛余光瞄到被沾满污血的徐丽丽“啧”了一声。
“玩具被弄脏了,那就毁了吧”
手指微动,指挥丝线“哗”的一下将徐丽丽四分五裂,哩哩啦啦的挂在丝线上,和一旁的大成构成一副地狱图。
白样嫌恶的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