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检查,铁箱里的粉红色液体全被吸收了,所以婴灵之胎应该还在。”爱丽笑嘻嘻的说着。
阎君听到这句话迅的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小婴灵看见这个液体激动的不行,好像液体全被它给吸光了哎。
那它不是被自己给放入轮回了吗?额冥冥之中可真巧啊。
感觉到有人在推自己,阎君回过神来看向了爱丽,“话太多。”
顿时封了她的神识又解封了桑椹她男朋友,“这个小老弟啊我问你,你们这次行动除了你们几个还有别人吗?”
看着阎君一副吊吊的样子,男子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没有了,我就是今晚陪我女朋友直播,我神魔都不知道。”
看着他这文质彬彬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说谎啊,只是阎君会信这种鬼话?
“你说不说!”又是一道阴气进入了男子的屁股,让他不得不挠却又想挠,只能隔着裤子不断的抓着,脸色羞红一片。
“我真的不知道啊。”此时他还在负隅反抗中。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得让你尝试一下我新琢磨的无敌钻钻钻了。”阎君说完顿时一道阴气分成三股分别进入了他的胳膊和腿以及他的额头。
一接触人体,这三股阴风就跟虫子似的不断的在男子的身体里钻来钻去。
男子又笑又哭的在地上打滚。
“这是中毒了?”守山灵有点不明所以,这好好的咋突然一下子又倒地又翻来翻去呢。
“挠他的痒痒你说他能不抓狂吗?”阎君话音刚落,男子便可怜兮兮的看向了他,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两个字,“我说,我说,我说。”
顿时阎君收回阴气,男子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叫芒果,也是桑椹的男朋友,张怀春派我们来制造婴灵之胎,只是没想到你们也来了。”
迎接着芒果这不甘的眼神,阎君礼貌的微笑了一下,破坏的可真及时。
“还有呢?”
“还有取圣怀医院一个女疯子的心头血。”芒果此时又说出了他们的一个计划。
“女疯子?”阎君念了一句,好像从进来都没看到什么女疯子。
“是啊,我们也在找,这两个任务完成一个我们就不用被饿鬼吃了。”芒果无奈的看了一眼阎君,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桑椹的身上。
虽然她此时被冰柜冻着只能看到个头顶,但是从他的眼神中不免可以看出他的真情。
默默的封住了芒果的神识,阎君解封了最后一个人桑椹,她此时冷着脸,一点也不是镜头里那个开心的主播,“你这是最后一个问我吧,要问什么就问,只希望你能放了芒果。”
“疯女人是哪个?还有你的阴皮从哪来的。”阎君一字一句的说着。
“疯女人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听上面的人说她会不停的重复一句话,我死了吗?至于你说的阴皮,没想到在这个小地方竟然还有人认识阴皮,你是哪个大家族的?”
“先回答我们,一会告诉你。”守山灵替阎君说着,而吞天兽则是站在一边盯着这三个人。
“当然是组织的人给我们的,要不然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冰山美人此时竟然翻了一个白眼。
“取疯女人的心头血用来干嘛?”阎君继续问着,当然了这里面也代表着她的一丝的好奇心。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上面只是让我们拿回来,剩下的也没说。”桑椹摇了摇头,看起来不像说谎的样子。
阎君扫了一眼吞天兽,那意思是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吞天兽摇了摇头反而看向了阎君,“怎么处置他们,有他们在肯定会坏事。”
听完吞天兽说的阎君还没说话,桑椹就开口了,“您可以将我们的记忆抹除啊,这样就不用担心我们会泄密啦。”
阎君点着头一副采纳建议的模样,“说的很好,你可以休息了。”
封住了桑椹的神识后,阎君直接将他们都装进了阎王印里,“这会放他们走,他们肯定会干扰我们,所以先装进去到时候回去的时候在消掉他们的记忆。”
“我觉得这个行。”守山灵和吞天兽点了点头,“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去找那个疯女人。”
三者达成一致统一意见之后阎君收好阎王印一起出了停尸房,此时圣怀医院安静的恐怖,在这安静的走廊里仿佛随时都会响起一声,“我死了吗?我死了吗?”
“这要怎么现?”守山灵有点疑惑,毕竟满医院的去找一个疯女人这就有点难了。
“简单,用鬼魂去找,可比我们人类仔细多了。”阎君说完吞天兽投去一个赞许的表情。
也许眼前的地府阎君他的法术不是最好的,但他的智慧心智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阎君慢慢召唤出了这周围的鬼魂,看着这各式各样鬼魂的死法一点反应也没有,非常的稀松平常。
“你们去帮我找一个疯女人,就是嘴里念叨我死了吗我死了吗,找到了通知我,我就帮谁入酌情入轮回。”
这句话一说出顿时这些鬼犹如飞蛾扑火似的蜂拥而出,向着医院的各个走廊飘去。
“我们也去找找吧。”阎君说完他们三个也开始在附近找了起来。
在路过一个医院隔间的时候,阎君现这间屋子里有咔擦咔擦的声音,便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隔着窗户指了指里面。
三个默契的都停下了自己的步伐,向着里面轻轻的走了进去。
越到里面咔擦咔擦的声音越大,尤其是进了一间装货物的房间后声音更加响亮。
阎君慢慢的反手锁上了那间房,这才安心的走了进去,听着声音仍在继续看来是没现已经有人靠近。
待到打开那一扇矮柜,拿走一些货物时里面有一只仓鼠正在不断的吃着干玉米,而这时候这间屋子里开始响起了一道声音,这道声音苍老无力但却带着某些魔力一直萦绕在耳边。
“我死了吗?我死了吗?”这下仿佛是在阎君的耳边,顿时让他汗毛止不住的立了起来,绝不是因为他害怕这道恐怖的声音,而是这道声音竟然还带着法术实力上的压制。
让他有种无力反抗,想呼喊身后的吞天兽以及守山灵,却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耳边弥漫的就只是一句:我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