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祀脾气别扭,有话宁可憋在心里也不肯好好说出来,时间久了只怕要郁结于心。
这可不好。
他垂下眼皮回避她的目光,冷不防唇上又传来柔软的触感。
她仰起头,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
“有多醋,告诉我。”
他想了片刻,深吸一口气俯身,想要再度吻住磨人的红唇,但她偏头避开了他的吻。
“不说不让你亲。”
“素素!”
他咬牙低喊,反倒惹得她咯咯直笑。
“你不诚实,我不跟你一起,你自己去玩吧。”
他难耐地磨了磨牙,倾身压倒她,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浅金色的眼眸里溢满笑意:“这下看你怎么躲。”
李素素慵懒地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好整以暇道:“说实话,阿祀。你有多醋?”
望着近在咫尺的娇脸,容祀被磨得没脾气了,终于败下阵来。
他轻轻啄了啄她的唇角。
“很醋。不单单是伊林,希尔我也醋。我最好你把他们都丢得远远的,只有我们两个。”
“可是不行呢。”
“是啊,我也知道不行,干脆不管了……”
容祀垂眸咬住那瓣娇唇,缓慢厮磨,破碎的话音渐渐淹没在吻中。
空气中的温度渐渐高起来。
两人吻得越热烈,直到感觉到某处异样,李素素身子一僵,慌忙退开。
“阿祀不行,我怀着幼崽!”
容祀眼角泛起潮红,凉唇慢吞吞地研磨过娇软的耳垂,央求道:“那你帮帮我……”
怎么帮?
李素素眼眸一闪,伸长手臂按灭了卧室里的灯。
客卧。
希尔死死抓住被子,躺在床上转辗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隔壁的声音分毫不差地传进他耳朵里,他头一次希望自己是个聋子,这样就能什么都听不见。
可遗憾的是,他的听力,很棒!
最后,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掀起被子蒙住头。
长夜难眠。
第二天,容祀准备好幼崽的食物,神清气爽地出门。
遇见带小蜻蜓放风回来的希尔,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