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说,李素素帮他说:“是胡黎的。”
景海安静了片刻,忽然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死奸商,我要提高第二根据地的关税!”
“乖,我的好沧澜不会干公报私仇的事。”
李素素轻柔地抱着他的脑袋,温声哄着他,成功让景海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他不甘心地抱着李素素,把脸贴在她的腰上,眼眶泛起微红。
“师父,我好难受。”
“好好,师父知道你难受。”
“我吃不下饭。”
“可怜见的,我的好沧澜竟然吃不下饭,心疼死师父了。”
“都怪胡黎。”
“对对,都怪他。”
“我想打他。”
“他那个小身板哪是你的对手?乖啊,咱们不动手。”
“你怀孕难受吗?”
李素素原本正安慰他,听见这话,眼神中不禁泛起一片柔软,轻轻梳理着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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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疼师父吗?”
“嗯。”
他吸了吸鼻子,靠在她的腰上蹭了蹭,像极了一个委屈的孩子。
李素素轻轻笑了笑,紧了紧手臂,柔和道:“好孩子,还是你知道心疼我。咱们两个果然是亲师徒,心连心。”
他埋在她怀里,不甘地回道:“不是师徒我也会心疼你。”
“好好,知道你最好了。”
她拍了拍他的后脑勺,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熨帖。
容祀安静地走了出去,给他们两个留出空间。
很快,龟甲带着止吐药回来,见他已经恢复了精神,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将医嘱告诉李素素,她点点头,低声对景海说:“沧澜你也听见了,我们按时吃药,等这阵过去就好了。”
景海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些微抗拒,但还是顺从接受了这个安排。然而稍稍一想,他又撒娇道:“我要师父喂我吃。”
李素素拿他没办法,只能无奈答应。
几人回到山庄。
生了病的景海越控制不住自己,像个孩子一样,恨不得时刻赖在李素素身边。
然而李素素实在困得受不了,给他喂完药后就回去睡觉了,只留下他和龟甲两人大眼瞪小眼。
看着这个熟悉的副官,景海忽然觉得头不晕,肚子不痛,连吐都也不想吐了,扯过被子蒙头盖在身上,翻身背对他。
“我要睡觉了。”
“晚安。”
龟甲不动声色的瞥了他一眼,心道我也嫌弃你,毫不犹豫地退出了这里。
在李素素和容祀的悉心照顾下,景海的孕反很快就痊愈了,又恢复了平时生龙活虎的样子。
没了照顾他的负担,李素素也开始安心养胎,每天不是吃吃喝喝,就是跟容祀散步,有时候也会去沙滩边和景海一起晒太阳。
虽然景海还是不肯解封,但这并不妨碍她悠哉生活。
有时候,她也会忍不住想,或许就这么做个普通人也不错。
但这个念头只在她脑海中闪烁了一秒,就被彻底抛到了脑后。
人还是要有自保的能力,才能自由地生活下去。否则只是依赖他人生存的菟丝花,一旦对方收回关爱,就会立刻陷入被动的境地。
风平浪静之下,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
很快,两个月过去了。
保证明天就能处理好公事过来的胡黎,过了两个月,还是深陷在公事中,片刻无法脱身。
李素素明白他的处境,并未多说什么,反而安慰他不用着急,别错过幼崽的预产期就行。
听得胡黎满脸郝然,结束通话后,立刻投身到剩下的工作中,争取在最短时间内处理完,出去第一根据地。
与此同时,容祀也找上了景海。
这一次,他开门见山道:“沧澜,我希望你能给素素解除禁锢。她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产了,你我都无法预测生产过程中会出现什么情况,虫神的力量对她来说至关重要,也许在关键时候能保护她和幼崽的安全。”
景海听后,沉默半晌,修长的双眉紧紧拧在一块,显然心里十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