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惹得你如此生气?”江晚替她抚背。
慕凝脂深吸了一口气,“那个狗东西说,我就是讨厌他,也必须得嫁给他!还说嫁给他后,他就是我的天,放他奶奶的狗屁!他也配!”
慕凝脂气得大骂。
江晚却疑惑,“他不是也不喜欢你吗?为何会想着娶你?”
慕凝脂气得站了起来,膝上的猫被吓得弓着背竖着尾巴跃走了。
“他就是脑子里全是水,娶我就是想报复我!”
江晚也觉得慕凝脂这话说的对,“那更不能嫁她了。”
说到这慕凝脂又泄了气,“可我爹。。。。。。”
江晚垂眸沉思,“你爹那边确实难办。”
若是江晚自己,她定然一走了之,可慕凝脂的父母对她是爱的,家中还有她的哥哥。
而江晚毫无牵挂。
“凝脂,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这一直为你敞开大门,有我给你兜底呢,你别怕,我养你。”
慕凝脂望着江晚,吸了吸鼻子,抱住了她,“挽澜,你最好了,我真想抛却一切与你待在一起。”
“可你有爱你的父母还有哥哥,你放不下。”江晚摸着她的头。
“哦,说到这,我父亲今日便要出南下了呢。”
“今日?”江晚睁圆了双眼。
难怪傅砚如此着急,原来是计划有变。
上一世没有这样的变故,而这一次傅砚不仅参与此次南下,还有了这样的变故,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江南,他如此着急是为了父亲吗?
江晚抿唇,“你可知道为何南下日子会提前?”
“听父亲说,是傅砚自己亲自和圣上说的,也不知道他此举是为何。”
慕凝脂看着面前的江晚,“你问这作何?”
江晚轻轻摇了摇头,
“没,就随便问问。”
慕凝脂歪头看着她,“随便问问?我看你是惦记着傅砚吧?”
江晚见自己心中所想被拆穿也不扭捏不答,坦坦荡荡,“哪怕是只陪了我两月的青桃我尚且能想起她来呢,想起他又不是什么大罪,那我闲暇无聊之时还会想起我那婆婆呢。”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慕凝脂拿起碟中的点心吃了起来,“总之,傅砚如今还未与你和离呢,算起来你们还是夫妻。”
“不过,我还挺好奇的,你离开公府这么久了,居然没有一个人来找你的麻烦?你不是说你那婆母不是省心的吗?还有你说的傅砚那个外室,这个时候居然没有来嘲讽一波?”
江晚早便想过这事,她斜靠在那,指尖支着眉,“不来寻我晦气最好,怎么,你还盼着他们来啊?”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这其中,少不了人帮你啊,你总得把这个弄清吧,人情最是难还。”
慕凝脂拍了拍江晚的肩膀。
江晚轻轻一哂,“就算这是傅砚暗中帮我,那不是他应该的吗?那些来寻我事的,不是他招惹的人?与我何干?”
“这话也言之有理,可是侯府二房那边的人呢?”
“。。。。。。”江晚沉默了,自己出来这么几个月,没有回侯府,看老太君和李氏对自己的不喜,肯定会递消息给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