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自己和江晚并没有和离,可当初江晚的态度便可以看出来,江晚对和离一事很决然。
自己也不过只能勉强拖延时间罢了。
“公爷?”随临站在旁边。
方才太子信使来信。
公爷以为是公务之事,他今日看了一日的卷轴,眼睛疲惫得不行。
便叫自己给他念信上太子所述一事。
自己刚看到时眼睛就瞪大了一圈。
这夫人真是太不知节制了!
公爷离开那一日的牙印,到现在还隐约能察。
不过一日,她就又一人去楼里找了十个……十个!小倌!
那可是十个……也不知道公爷平时得被夫人榨干成什么样子。
傅砚观随临迟迟不念,蹙了蹙眉,让他把信拿来。
傅砚甚至不能像随临那样一目十行看完。
因为每看一处,他的心就搅一下。
江晚……
很好,十个是吧。
可惜傅砚如今人不在上京。
他一时也无法脱身去,这才来两日,若是自己这时回上京,别说是为了江晚一夜点十个这事。
就是江晚光明正大将那十个带回了公府。
傅砚这边一时之间也回不去。
只能任由她荒唐。
傅砚夜以继日处理这手头里的事情,白天去找门户处理填田纳户一事。
晚上又看前几年的相关记录,还得把白日里处理好的户田填进去。
每一户人口都不得少,还得精算,不能大意。
忙得不可开交,可傅砚就想快点把这第一批事情忙完。
他想和江晚见一面。
他想回上京了。
想见她。
江南的雪下得不大。
傅砚为了出行方便连避雪的披风也不戴。
每日就忙忙碌碌着处理事情。
而江晚这边。
上次陛下说了那一事,江晚想着自己能拖一日是一日。
没想到不过几天,这陛下就亲自派人来了。
“江姑娘,陛下派我等来护姑娘南下。”
江晚看着面前的人,十几个铁甲侍卫,还有一个穿着披甲的领头。
再者还有两个女侍。
自己若是去,不可能不带自己的人去。
江晚想了许久,还是决定把这三个都带上。
这三个离了一个都不行。
冯嬷嬷什么都能替自己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