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摇了摇头,“稍等。”
他习惯性站着门口喊了一声随临。
随临屁颠屁颠就要跑进来。
被两人伸手拦住。
那两人正是棋回和无容。
“啊?我不能进去?”
“陛下吩咐,傅公子和江小姐的事情如今不能借下人之手。”
随临吸了一口气。
看着门口的傅砚,无奈低头,“公爷这。。。。。。”
傅砚撩起自己的袍子,上面的玉佩跟着一晃。
他出去亲自把马车上江晚的东西拿回了屋子。
江晚毫无姿态可言斜靠在圈椅上,一会逗弄着猫,又一会捏着茶盏把玩。
傅砚提着她和小铲的包袱,站在她面前。
江晚冷冷瞥了过去,没有再开口。
傅砚不就是在等自己先开口吗?
既然陛下都给了她这个机会,那她就让傅砚看看,他曾经的态度到底有多伤人。
傅砚拿着行李,见江晚顾都不顾自己一眼。
一时之间都没有去计较她毫无仪态的坐姿了,“这些给你放哪里?”
“你自己看着来吧。”江晚葱白的指尖摩挲着杯沿,漫不经心道,“这些琐事以后不必问我。”
傅砚光是听到第一句眉头就紧紧锁了起来。
“。。。。。。。”
他环顾了屋子四周,最后还是把江晚的行李和自己的放在了一起。
江晚看她就直接把自己一整个包袱丢了进去,轻轻啧了一声,“你的衣服也是这样放的吗?”
傅砚:“。。。。。。”
外面的随临捏了一把冷汗。
这是来当夫妻的还是来当祖宗的啊?
陛下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傅砚抿了抿唇,眉眼间并没有展露出一丝不耐,他好看修长的指尖把江晚的衣服一件一件抖清。
然后和自己的衣服挂在一处。
再来收拾另一个包裹。
他提着手里四不像的东西,“这是?”
江晚抱着小铲,捏着它的猫爪向傅砚举手展示,“是它的衣服。”
傅砚:“。。。。。。”
猫的衣服也要他来收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