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这个想法,这心里就更加好奇了。
莫非这蓝东先生当真被客人看上了。
江晚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水果,戴上面纱,推门出去。
听夏也紧紧跟在她身后。
“这位小姐,方才不是已经喝了一杯了吗?实在是今日蓝某还有事,不然一定陪小姐你喝个痛快。”
江晚还没有走近,就看到了那边的姑娘,也是看清了她的面容。
原来是上京出了名的花痴女。
定安侯的小女儿杨怡微,都说上京的女子内敛安静自持。
可这位大不相同,许是出身武官,她会骑马射箭,也会舞刀弄枪,反倒是闺阁小姐那些琴棋书画她是一窍不通,是以如今二十二岁了也还待字闺中。
这年龄放在这个时候,可孩子都有了。
你若说她是不喜男子,这才久久没有嫁人,那也说不过去。
毕竟她出名靠的就是,追男子的手段层出不穷,追过的男子也数不胜数。
上京少有姿色的男子她不说追了个十之有十,十之八九定然是有的。
江晚会如此清楚她还是因为,这傅砚就是其中的十之一二。
得知自己会嫁给傅砚的时候,江晚也暗地里打听过关于傅砚的事情。
那时候,杨怡微驾马挡在傅砚的马车前不许傅砚离开,非要傅砚和她去吃饭的,结果惨遭婉拒还被傅砚暗中报信给了她爹。
害得她在大街上被安定侯追着骂,差点被追上了,跑得杨怡微那叫一个屁滚尿流。
傅砚还借此机会参了他爹一个管教不严。
这让杨怡微在家待了两个月没出门,估计不是被罚跪就是挨板子了。
自此以后,傅砚也成了杨怡微不敢再去招惹的人。
但她对傅砚的色心消停了,对男子的色心可没有消停。
两个月出来后又马上换了个目标。
看着面前被她堵在面前的蓝东先生。
江晚眼一抬便知道,这杨怡微是看上了蓝东先生。
这般想着,江晚仔细打量了起来蓝东先生。
虽为四处周转的奸诈商人,可偏偏生了一副纯良好欺的书生面。
当初江晚初次见他时,人还是小麦色的皮肤,如今许是整日待在这楼里没出去的原因,面白如玉了快要。
五官虽不惊艳,却胜在比例好,清隽耐看,身量修长。
也难怪被杨怡微看上了。
“你能有什么事?往日不见你有事,我今日让你陪陪我,你便有事了。”
杨怡微环住胸口,端着的是一副盗匪抢媳妇的气势,“我可是你们这的级贵宾,你怎敢如此怠慢我。”
江晚听见了那句级贵宾后,也是实在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喷了出来。
当初也是她懒得想什么文艺的名字了,这才说了一个级贵宾,蓝东先生也是按照她的意思安排的。
她也没有想到突然冒一句级贵宾出来会如此出戏好笑。
却不料这一笑给自己惹来了大祸。
杨怡微本来就正冒着火在气头上呢,江晚这一笑把她的火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