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临又呆愣着点了点头。
等等,这声音有点像是。。。。。
随临转头看了眼周身黑幽幽的还有渗人的虫鸣,他身子抖了抖,不可能江晚都已经死了。
直到出了宫门,江晚还被傅砚抱着,她拉下头上的衣服,鼻尖依旧是傅砚身上的淡淡檀香,“你最近是痴迷神佛了吗。”
傅砚低头看了她一眼,江晚嘟囔着:“都开始带佛珠熏檀香了。”
傅砚眼眸闪了闪,紧紧抿住了唇,没有回江晚的话。
江晚轻嗤了声,“干嘛不说,我知道你应当是为了我虔心拜佛,你以前不信佛的。”
“现在信了。”
“迷信的家伙。”
傅砚嗓音干涩,“原来你都知道。”
江晚又不是傻子,能感受到傅云泽对自己的感情,又怎么感受不到傅砚对自己的感情。
“我知道又怎么了,我就是要冷着你。”江晚低低说了一句。
傅砚笑了笑,
“没事,你冷着我我也愿意。”
“愿意什么?”
江晚问他。
他却不回。
“傅砚,你要是不回我,那我以后就都不跟你说话了。”
“那你想和谁说?和坐你旁边给你倒茶的蓝东先生吗?”
江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语气,像是方才从醋坛子里捞出来的。”
“有吗?”傅砚抬眸看着前面的路,没去看江晚。
知道她就是江晚后,也想到了下午看到的那个身影,也断定那就是江晚。
“你抱他了?”傅砚也没有想到心底的问题就被自己这么说了出来。
江晚点头,
“是啊,我抱了,怎么了?”
语气潇洒,颇想一个风流浪荡子,在外面偷吃了回到家还理直气壮。
傅砚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失了势,若是将人惹急了就不好了。
大丈夫能伸能屈方能成大事。
他声音干净清透,撩人却又让人心悸,“没事,我也抱你了。”
“不是吗?”尾音上扬,说完还颠了颠江晚。
江晚抱紧了他的脖子。
“你还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傅砚坦然往外走着,要脸有什么用。
不要脸才能抱媳妇。
傅砚一路将江晚抱出了宫门,放进了马车。
江晚坐上马车,舒坦,但身上的瘙痒依旧止不住,她忍不住去挠。
才做的指甲,前面虽然已经修剪圆润了,还是挠破了一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