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那一回也切身感受到了一些不同,其实他以前就知道这种难受,所以他也就有了自己想要做的事。
更何况做这种事还可以在宁琅身边,他就觉得更好了。
也放下了以前世家公子的身价,跟着在战场上做其他的事,为他们包扎伤口,他把可以做的事,能做的事都做了。
大周这边的情况还算不错,没有多少人受伤,只是人数不少,磕磕碰碰刮伤什么的还是有的。
处理了两天,才堪堪处理完这些事。伤员也不能继续留在这边,他们的伤需要重新上药,也需要一个空旷的休养空间。
这些事,宁琅都让其他人处理好了。
那些人虽然撤退了,但是还有反扑,也不单单是他们的军队,还有其他的部分。
所以宁琅也就在警惕当中,现在所有人的性命都在她的手中,稍有不慎,不单单是他们,而是千千万万个家庭。这些代价过于沉重,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然她现在虽然还没有什么章程,但是她也会去规划,去做一些事,努力带着大家守卫好边疆。
中秋也是在边疆过的,有了宁琅之前捐赠出来的那些金银珠宝,大家的生活质量都还算不错。
战争好像是停止了,但是宁琅知道不会这样简单,只是她现在也说不了什么,或者说她去做什么。
在最近的城池她是有府邸的,岑惑和6邑就和她在这边的府邸。他们忙起来之后,也有自己的事,也会做他们想要做的事。
宁琅觉得他们现在就很好,至少不在围着她转悠,以前她虽然不说,但是她也清楚他们是怎么回事,只是有些事她无心去谈,也没想去做什么。
即使对方是岑惑,她其实也没有什么想要表示的。
顺其自然或者是做其他的事好像也不难,就是岑惑自己不记得以前,也不知道以前那些事。要是他知道,宁琅其实倒是很想要找他问一问的。
一直到中秋之后,宁琅也不曾想过对方回背叛的。
不过他不是他,是她自己疏忽了。
倒在战场上那一刻,宁琅就觉得自己输了来,其实她有时候也在思考这诸侯割据,每个王朝都想要扩大自己的面积,为什么就没有想过天下这回事。
这争来争去的眼光就低了,外面地世界更加的广阔,只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所以也就不知道这些事。
只是宁琅也知道这些其实是个必须经历的过程,是这个时代的背景也是所有的……宁琅其实也知道,她有那个世界的眼光,前的眼光来看待这些事也就会不一样。
她好像也做不了什么,已经被融入到了这个世界的背景当中,她就是一员。
“将军……”
宁琅仿佛是走马观花了一圈,但是她也只是站在了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这些东西,作为旁观者的清醒,好像也就是这么简单了。
在那些悲哀的背景里,她做不了就去准备其他的。
“6邑?”
“将军,你终于醒了……”6邑好不容易才带着她逃离战场的。
“嗯”,宁琅心里其实也在担心其他的人,但是她其实也知道这些结果了,无法改变的一些结果,也就没有问了。
她现在伤地不轻,几乎都已经动不了。
“这里是尧山的一个村子,他们找不到的。”6邑比起以前,真是大不一样了,他的面容比以前更加的坚毅,比以前长高了一些,倒也不挑,什么衣服都可以套。
看到他现在这种情况,宁琅心里其实也是宽慰的。
只是那些人若是要过来搜查的话,还是很危险,这个村子里地人也不少。
不过她也没想到这村子里的驴槽下竟然有个小地窖,那些官兵过来查的时候,她就藏在这地下。
那些人也就没有找到她,也看不到她。
就这样安全地躲开了。
6邑之前帮过村子里的人,当时有些疫症,若不是6邑,这个村子也就覆灭了。
所以大家都很敬重他,对于他也是真心实意地帮忙。
在村子里养了两个月左右,她是想要放波逐流了,不过她还是回去了。
她要有个交代。
只是她也没想到等待她的会是和亲,老皇帝为了两座城池,就把她拱手送出去。
和亲地对象是大牧国的那位摄政王,只是这位摄政王一直很神秘,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样的。
在宁琅失踪的这几个月,那摄政王带着他的人直接掠夺了大周的三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