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琅点点头,“所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那些丝线需要人血来染祭的,但是岑惑这段时间都是跟在她身边,并没有做过什么事。
但是也有一个问题,她是披着红嫁衣“嫁”给他的人,也许她就是那个献祭品。
宁琅心里其实一直都有猜测,不过大家都没有说而已。
茶也喝得差不多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事再继续做,或者是其他的情况。
宁琅也就离开了。
回到她的卧室,一切都如旧,不过宁琅想要结束这个世界,现在的时间太过于长了。
她想要更快地回去。
如果世界有的话,她现在只要加快一些情况就应该回去。
既然是岑惑忘记了,那她就给他找回记忆。
隔天,岑惑就听到了宁琅説的故事,只是他没有什么记忆。
今晚是月圆之夜,宁琅看到了岑惑的蜕变,他竟然是一条斑驳的白龙,和银龙就是一模一样啊。
这点的情况,她之前是有想法的,只是一直没有去证实。
所有的情况把他们推到现在这一步,好像也就没有什么不对,或者是不应该。
想要做的事都在这些当中,她现在也就努力去达到,做不到也在尽力。
“他是我?”宁琅觉得不是,他完全不知道那回是他。
“那他喜欢你吗?”
这个问题直白的让宁琅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其实是知道的,但是现在却回答不出来了。
所以是她一知在消耗他的感情吗?
但是消耗吗?宁琅自己也不清楚,这些事她好像是在做,又好像不是她做的。
但是现在怎么去解决也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宁琅有些时候也是很迟钝的。
现在不能做完那些事就是这些结果所要说的事,不怕的情况也就是那些事。
只是这些都还没有生,所以剩下的那些情况是怎么回事,她也就不打算去做什么了。
“睡吧!”宁琅觉得这个问题其实就是没有什么可以解决的情况,现在讨论这些的话,好像还会让他进一步失眠,所以也就是做现在这些事就好了。
岑惑也就没有再打扰她。宁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隔了一天,岑惑好像不在了,宁琅注意到了,不过她也没有去探寻什么,盒子依旧摆在那边。
只是关于女孩失踪的问题还是存在,那凶手也一直没有找到,这问题也是岑惑一直所关注的。
到最后她好像也没有放弃什么,就是很自然的应该存在的。
也有街坊邻居说是凶手不是人,好像是什么邪乎地东西,大妈他们仿佛都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是他们说了算的。宁琅也没有怀疑过岑惑,因为他自始至终虽然也做过让那些人加入游戏之后的事,让他们死亡了,但是并未这样出手过。
所以她才没有放到岑惑的身上。
只是有岑惑这样地存在,这个世界会不会有其他像是岑惑这样的存在呢?他就很好奇,也很想去看看这些是怎么做的。
最后剩下的那些也就没有所谓的必要了。
只是岑惑一直没有出现,宁琅去了古宅中,那个院子里也很平静,甚至就是神龛上也没有岑惑的影子。
她试着去感知过神龛里面,也不见。
他不能离开这地方,那他去哪里了?还是说其实他就是在骗她?
宁琅一瞬间就想了很多的事,也就是因为这些事,她突然觉得就应该找岑惑说清楚。
既然这件事已经开始,其实也就证明了一些问题,最后需要的事也就很简单。
她要加快那些进度,也就可以。
一天没有离开过神龛,见到岑惑的时候,他身上的颜色都有些不对,那些血液熔铸不了,现在还浮在他的衣衫上。
所以也就是很明显的事,而且宁琅因为一些特殊的技巧也就是知道一些问题。至少清楚不是一个人的血。
在什么情况下,那些人的血才会这样直接到他的身上,这也就是一个清晰能找到一些方向的答案。
而她想要做地这些答案其实也是很简单的事。
“你去哪里了?”宁琅没有怕他,也没有怕那些情况。
“我……我没有离开。”
岑惑觉得宁琅不会相信他,他现在的情况就是很诡异,任何人,就是他自己其实也不想相信自己的。但是又是没有办法的事。
至于这些没有办法的事最后是要到什么结果,宁琅其实也在看。